小光头诗集

高温四十度,婆婆请来灵蛇降温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高温四十度,婆婆请来灵蛇降温》全文

时间: 2025-08-19 15:05:32 

我骂她封建迷信,结果蛇一进屋,全家瞬间凉爽如秋。

婆婆得意嘲讽我:“读了几年书,连老祖宗的智慧都忘了!”

老公立刻把主卧让给蛇,还把我三岁的儿子推到蛇边,“看,灵蛇都喜欢咱家宝!”

后来,我儿子对蛇过敏,高烧不退。

他们不送医院,竟将儿子扔到蛇身上,说要用神龙的寒气给我儿子物理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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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死反抗,却被他们敲晕送进蛇房,被楼顶掉落堆积成山的蛇活活咬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婆婆抱蛇进门那天。

我笑着对她说:“妈,这有灵性,能纳凉。您抱着它睡,肯定更凉快。”

......

一进门,她就把麻袋扔在客厅中央,冲我喊:“别开空调了,费电!我请了个活宝贝回来!”

麻袋蠕动,一条通体雪白的蛇从中探出头,吐着信子。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的记忆冲进脑海。

就是这条蛇,它带来的不是凉爽,是死亡。

我看着婆婆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滔天的恨意几乎将我淹没。

但我死死掐住手心,硬生生挤出一个笑。

“妈,您回来了。”

婆婆见我没像前世那样又哭又叫地骂她封建迷信,脸上立刻堆满了胜利的笑容。

“看看,这可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才从山里大师那求来的灵蛇,叫雪娘娘。”

她指着蛇,唾沫横飞地吹嘘,“大师说了,这雪娘娘有灵,往屋里一放,能镇宅,能纳凉,比你那嗡嗡响的铁疙瘩强一百倍!”

她打开一个带冰块的泡沫箱,炫耀着,“人家不用吃东西,就靠这点冰气活着,往屋里一放,比你那空调可强多了,还省电!”

老公李伟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蛇也是一愣,随即附和道:“妈说得对,这东西看着就神,你之前还不信,瞎咋呼什么。”

他走过来,捅了捅我的胳膊,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谢谢妈,妈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为了请这宝贝,妈连自己养老的钱都拿出来了。”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那条白蛇。

它盘在地上,金色的竖瞳冷冷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妈,这蛇真漂亮。”

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赞叹。

婆婆和李伟都愣住了。

他们预想中的争吵和哭闹没有发生,我甚至主动示好。

婆婆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但很快就被虚荣心取代。

“那是,有灵性的东西,当然漂亮。”

我蹲下身,做出仔细端详的样子,“看着就通人性,肯定能给咱们家带来福气。”

我转过头,笑得更灿烂了,“妈,这么有灵性的宝贝,肯定得让家里最有福气的人贴身放着,效果才最好。”

我顿了顿,看着婆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您是咱们家的主心骨,福气最重。今晚让这雪娘娘去您屋里,您抱着它睡,肯定比谁都凉快。”

这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着白蛇冰冷的鳞片和不停吞吐的信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贪图这蛇带来的凉爽和炫耀的资本,却不敢真的与它亲密接触。

李伟这个蠢货,完全没看懂他妈的犹豫。

为了讨好他妈,他立刻拍板:“老婆说得对!就该让妈先享受!妈,今晚就让雪娘娘陪您睡!”

他这一下,直接把婆婆架在了火上。

我假装不经意地,用带着担忧的口气说:“可是妈,这毕竟是蛇,冷血动物,万一晚上翻身压着它,它咬人怎么办?”

我故意把“咬人”两个字说得很重。

婆婆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但当着我和李伟的面,她不能露怯。

为了那可笑的面子,也为了在家里不容置疑的地位,她挺直了腰板,嘴硬道:“胡说八道!灵蛇通人性,怎么会乱咬自家人!”

她嘴上说得硬气,眼神却死死地盯住了白蛇的嘴,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我低下头,掩去嘴角的冷笑。

真好,一切都按照我的剧本,开始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啊!”

一声短促又压抑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立刻翻身下床,冲向婆婆的房间。

李伟也被惊醒了,睡眼惺忪地跟在我身后。

我们推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婆婆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指着床角,抖得不成样子。

那条白蛇盘在床角,蛇头高高昂起,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像两点鬼火。

“蛇!蛇想咬我!”婆婆看见我们,终于放声尖叫起来,“我刚一翻身,它就冲我扑过来,幸亏我躲得快,不然就被它咬死了!”

李伟一听他妈差点被咬,瞬间暴怒。

他不分青红皂白,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朝白蛇冲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别!”我急忙冲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李伟红着眼睛瞪我:“你干什么!它要咬我妈!你还护着它?”

我哭着说:“老公你疯了!打死了它,咱们家不就没活空调了吗?这大夏天的,电费多贵啊!再说了,妈不是说这是灵蛇吗?打死了神灵会怪罪的!”

我一边说,一边给婆婆使眼色。

婆婆立刻会意,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白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能打死,打死了太便宜它了。”

她喘着粗气,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把它的毒牙拔了,我看它还怎么咬人!”

这个提议让李伟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他妈,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对!拔了牙,它就老实了!”

他扔掉鸡毛掸子,转身就去工具箱里翻找出一把生了锈的老虎钳。

我看着那把钳子,心底的恨意翻涌。

前世,这把钳子也出现过,但那时候,他们威胁的是我的儿子。

李伟拿着钳子,一步步逼近床角。

白蛇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开始不安地游动,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但它无路可逃。

李伟猛地扑上去,用一块毛巾死死地包住蛇头,然后用膝盖压住它拼命挣扎的身体。

“妈!快来!”他冲着还在发抖的婆婆喊道。

婆婆像是被注入了勇气,她抢过李伟手里的老虎钳,快步走过去。

“我来!这个畜生想咬我,我亲手废了它!”

她掰开蛇的嘴,将老虎钳粗暴地伸了进去。

白蛇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尾巴疯狂地抽打着床板,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甚至能听到骨头被强行撬动的声音。

“咔嚓”一声。

婆婆拔出钳子,两颗带着血丝的尖牙被她扔在地上。

她还不解恨,又伸进去搅动了一番。

白蛇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

等李伟松开手,它就像一根断了的绳子,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冒着血泡,奄奄一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婆婆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残忍又满足的笑。

她一脚踢在蛇的身上,对我说:“去,给它上点药,伺候好了,伤可以治,但不能让它死了,我还要用它纳凉呢。”

她的话,虚伪又冰冷。

我“听话”地走过去,从药箱里拿出云南白药和棉签。

我蹲下身,当着他们的面,小心翼翼地给白蛇处理着血肉模糊的伤口。

我的手很稳,表情很平静。

但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我的眼神,是冰冷的杀意,和对这条蛇无法言说的怜悯。

白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它停止了微弱的抽搐,金色的竖瞳静静地看着我。

在那一刻,我与它,建立了一种隐秘的联系。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就彻底忘了昨晚的惊恐。

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兴奋地跑到楼下的小花园,逢人就炫耀。

“哎哟,王大妈,你看我这精神头,好不好?”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家现在都不用开空调了!”

“我儿子孝顺,给我请了个‘活空调’回来,那叫一个凉快!”

她的话立刻引来了邻居们的围观和好奇。

很快,我们家就变得宾客盈门。

客厅里挤满了来看稀奇的邻居和亲戚。

婆婆像个展览会的主人,得意洋洋地指着角落里那个泡沫箱。

白蛇就盘在里面,它受了伤,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只是虚弱地盘成一团,对周围的指指点点毫无反应。

它的安静,在这些人眼里,成了通人性、有灵性的证明。

“哎呀,这蛇真白,真好看!”

“还真别说,一进这屋,是感觉凉快不少!”

“老李家的,你可真有福气!比我们家那一个月几百电费的强多了。”

婆婆被这些吹捧捧得晕头转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这时,老公的堂哥李强,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挤了进来。

他对白蛇很感兴趣,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去抓。

我心里一紧,假意上前阻拦:“堂哥,它昨天刚受了伤,别碰它。”

婆婆一听,立刻不高兴了,为了在亲戚面前显摆自己的威风,她大方地一挥手。

“没事!随便摸!牙都没了,它拿什么咬人!”

李强听了,立刻冲我嗤笑一声,“听见没,弟妹?就你胆子小,一个没牙的畜生,怕什么!”

他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一把将白蛇从箱子里粗暴地抓了出来。

白蛇的身体因为疼痛和愤怒,瞬间变得僵硬。

李强却毫不在意,他捏着蛇的七寸,强行将它盘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掏出手机,摆出各种姿势拍照。

“来来来,都看看,哥们儿这新项链,帅不帅?发个朋友圈,肯定点赞过万!”

闪光灯不停地亮起,刺痛了蛇的眼睛。

我注意到,白蛇那双金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耀武扬威的李强,和在一旁捂着嘴大笑的婆婆。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漠,而是闪过一丝冰冷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寒光。

我知道,蛇的愤怒,正在积蓄。

当天深夜,我被婆婆的房门声惊醒。

她穿着睡衣,脸色有些发白,跑到我房间里。

“小雅,你睡了没?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妈,怎么了?什么声音?”

“沙沙.......沙沙的.......”婆婆疑神疑鬼地侧着耳朵,“我好像听到好多蛇在地上爬的声音,就在我窗户底下。”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安抚她:“妈,您肯定是听错了,这小区里哪来那么多蛇。是风吹树叶的声音吧。”

婆婆将信将疑地回了房间。

等她走了,我悄悄起身,走到客厅。

我打开那个泡沫箱,发现白蛇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了新的血迹。

我拿出药,再次亲手为它上药。

白蛇安静地任由我摆布。

我凑近它,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

“再忍忍,快了。”

周末,婆婆为了炫耀,在家大摆宴席。

所有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都借口探望,实则是来蹭凉快的。

小小的三居室里,挤满了人,喧嚣吵闹。

白蛇的存在,让整个屋子都带着一股森森的凉意。

这反常的凉爽,让所有亲戚都啧啧称奇,婆婆的虚荣心在众人的吹捧中,达到了顶峰。

她一边享受着众人的吹捧,一边打着喷嚏,却还不忘再次嘲讽我。

“小雅,看见没?这老祖宗的宝贝,比你那洋玩意儿强多了吧?我说你就是读书读傻了,还不信!”

一个远房亲戚喝高了,大着舌头起哄:“嫂子,光凉快有啥意思,让这宝贝出来给大伙儿走一个啊!”

我低着头,没有反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亲戚们的热情越来越高涨。

婆婆在酒精和虚荣心的双重作用下,做出了一个终极作死的决定。

她走到角落,一把抓起那条虚弱的白蛇,踉踉跄跄地回到酒桌。

“来来来,光喝酒没意思,让我家的雪娘娘,给大家表演一个助助兴!”

她不顾白蛇的挣扎,强行将它扔在油腻的酒桌上。

冰冷的蛇身接触到滚烫的菜盘,白蛇痛苦地扭动起来。

亲戚们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哄笑一片,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白蛇的尾巴尖,开始有节奏地,极轻微地颤动起来。

那是一种我看不懂,却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某种信号的频率。

突然,头顶天花板上的吊灯,开始轻微地摇晃。

一些灰尘,簌簌地从天花板的缝隙中落下。

屋里的人还在起哄,没人注意到这微小的异变。

我听到一种极细微,但绵延不绝的嘶嘶声,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妈妈!你看!天上有好多绳子!”

一个小孩尖锐的童声,突然响起。

他指着天花板,脸上满是天真的好奇。

“什么绳子?”

“别瞎说!”

众人哄笑着,下意识地抬头向上看去。

那一瞬间,整个屋子的喧嚣,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笑声、说话声、呼吸声,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只见原本洁白的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已经密密麻麻地盘踞了数不清的蛇。

大的,小的,花的,绿的。

它们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活着的网。

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正吐着信子,冷冷地俯瞰着下方惊呆了的众人。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婆婆手里的白蛇,仿佛接收到了最终的指令。

它猛地回头,张开那张没有毒牙的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婆婆抓着它的手腕上。

尖锐的颌骨,深深刺破了婆婆的皮肤。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

婆婆一声惨叫,将白蛇甩在地上,尖叫着“蛇!好多蛇!”

盛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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