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诗集

小峰叶芝芝小说 小峰叶芝芝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12-13 15:54:27 

小峰叶芝芝是作者小酒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都市小说。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在大儿子家养老第二个冬天,他们看我的眼神早没了往日的热络,只剩下藏不住的嫌恶。“吃闲饭的老东西,一天到晚杵在家里占地方,连个碗都洗不利索,上次还打碎我新买的瓷盘!”大儿子蹲在门槛上砸吧一口旱烟,不耐烦地接话:“娘,不是儿子不孝,实在是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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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女弃养后,我拿着305万存款扶贫》 章节_1 免费试读

在大儿子家养老第二个冬天,他们看我的眼神早没了往日的热络,只剩下藏不住的嫌恶。

“吃闲饭的老东西,一天到晚杵在家里占地方,连个碗都洗不利索,上次还打碎我新买的瓷盘!”

大儿子蹲在门槛上砸吧一口旱烟,不耐烦地接话:

“娘,不是儿子不孝,实在是家里腾不开。你还是收拾收拾,找老二去吧,他那儿条件好,能给你养老。”

我还没来得及说句“老二已经有一年没给我打过电话”,就被大儿媳推着往门外走。

雪粒子混着冷风砸在脸上,疼得睁不开眼。

我冻得牙齿打颤敲响女儿家的门,可话刚到嘴边,却被女儿抢先:

“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实在管不了娘家的事。”

防盗门“砰”地关上,把我的哭声和寒风一起挡在了门外。

我不得已在废弃危楼里落脚。

摸着怀里305万的存折感慨万千,之前还想着谁给我养老送终我便把这钱给谁。

直到来年春天。

“娘,你躲这儿算怎么回事?”

是两年不见的小儿子。

1.

两年不见,小儿子小峰穿着笔挺的西装,也逐渐长成大人摸样了。

我刚想上前一步,他却不动声色往后退了。

鼻子还下嗅了下,然后用手捂住。

我呆愣在原地,这一年多来我活得实在艰辛。

哪怕身上有笔存款,可那是老头子生前让我保管的,需要去200公里外的市银行里取款。

我被赶出来时,身无分文,这一年多都是靠捡破烂勉强混个温饱。

“省得我再跑一趟,今天撞见正好,了了这事。”

小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几页纸,“啪”地拍在我手里。

“这是份母子断亲书,你签了字,以后我跟你就彻底没关系了。”

我盯着纸上“断绝一切往来”的字眼,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脑子里空空的,只能听见风卷着雪粒子的声音,还有他不耐烦的催促。

我和老头子靠捡废品养活的这三个子女一个比一个还绝情。

我的视线却止不住往下移,落在小峰的手腕上的粉色手表。

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冬天。

他才八岁,发着高烧说胡话,喊着要吃糖画。

我背着他往镇卫生院跑,那时候他攥着我的衣领,小声说“娘,等我长大了换我疼你”,声音软得像棉花。

他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下意识把袖子拉下来盖住手腕,语气又冷了几分:

“看什么看?我马上要和芳芳领结婚证了。她家是有脸面的人,不能让人知道我有个捡破烂的娘。”

原来他是有了新娘,忘了老娘了。

见我攥着纸不说话,小峰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了点假惺惺的无奈:

“妈,不是我心狠,实在是现在家里条件不允许,我有房贷车贷后代的,小芳已经怀孕三周了,得结婚养胎,我哪还有精力管你?”

“我不需要你管,我生病了会自己去看。”

我摸了摸怀里的存折,试探着说:

“再说了,我有钱……”

小峰鼻子里立马冷哼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

“妈,没空和你闹,就凭你捡破烂卖的那一块、五角?你也好意思说你有钱。”

小峰吐了一口痰后,接着道:

“你真有钱,我哥能把你赶出来?少骗我了,快点签字吧。”

看着如此冷漠的儿子,眼泪无声地滑过脸颊,我终究没能忍住。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抹去脸上的湿润。

“我可以签断亲书,但有一个条件——我要600元。”

2.

这数字不是随口说的。

我去市里银行的路费、路上的吃用,仔细算下来,正好这个数。

“什么?”

小峰气得直跺脚。

“妈,你想钱想疯了吧,居然张口就要600块钱?!!”

“你知不知道,钱很难挣的!!真是休闲日子过多了,不知柴米油盐贵了。”

儿子越说我越心寒,忍不住怼道:

“你读书时,每个月的生活费1500,我捡废品每个月都按时打款给你,600元对你这个月入过万的律师来说,一点也不算多。”

小峰闻言,咬着嘴皮,掏出手机。

“哥,你赶紧来城郊那栋废楼,咱娘要跟我断亲,还讹我600块!”

小峰对着电话喊,语气里的嫌恶隔着三米远都能闻见。

“你和嫂子也来,也叫上妹妹,这钱不能我一个人出,得AA!”

挂了电话,他斜睨着我,嘴角撇出刻薄的弧度:

“妈,你也别想着耍赖,今天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600块钱,三个子女平摊,每人200,合理合法,你没话说吧?”

我攥着那几张轻飘飘的断亲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脑子里翻涌着更多零碎的往事:

大儿子小时候爱吃炖鸡蛋,我每天天不亮就去村口养鸡户那等着收鸡蛋,自己一口舍不得吃,全给他攒着。

女儿出嫁前,我连夜赶制了两床新棉被,手指被针扎得全是小洞,就怕她到婆家受委屈。

小峰上大学那年,学费不够,我和老头子连着三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捡破烂、帮人锄地,老头子累得咳血都不肯去医院,就怕耽误他报到……

那时候日子再苦,看着三个孩子的笑脸,我心里都甜。

可现在呢?

我像块破布,被他们扔来扔去,最后还要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连断亲,都要被算计着掏“断绝费”。

“合理合法?”

我声音发颤,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心凉。

“小峰,你学法律的,你知道‘赡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知道你小时候发烧,我背着你走了二十里雪路吗?你知道你爸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说‘别委屈了孩子’吗?”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

“说这些有什么用?都过去多少年了!现在是讲现实,我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我好不容从底层一步一步地爬到今天。”

正说着,楼下传来大儿媳尖利的嗓门:

“娘,你可真会找地方!这破楼里待着,别再冻出个三长两短,赖上我们!”

大儿子跟在后面,还是那副蹲门槛抽旱烟的模样,只是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

“娘,不是我说你,小峰日子过得紧,你咋还跟他要钱?断亲就断亲,还要什么断绝费,你这不是添乱吗?”

添乱?

我刚想反驳。

旁边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探出个脑袋——是叶芝芝。

这姑娘比我晚来废弃楼半年,也是个苦命人,父母早逝,靠打零工糊口,却总想着帮我:昨天还把热乎的粥端给我,前天帮我补好了破棉袄。

她攥着门框,脸冻得通红,却还是大声说道:“叔叔阿姨,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奶奶?奶奶那么大年纪了,被你们赶出来,在这破楼里冻了一冬天,捡破烂糊口,你们不管就算了,现在断亲还要跟她算钱?你们小时候,奶奶不是这么对你们的吧!”

大儿媳瞪了她一眼。

小峰脸色一沉:

“你懂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法律上也没规定断亲要给钱,是她自己要的,凭什么让我们全额出?AA就是最公平的!”

叶芝芝冷笑一声,“公平?奶奶把你们养这么大,花了多少钱和心血?你们欠奶奶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小峰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转头瞪着大哥大嫂:

“哥,别跟这丫头废话,赶紧掏钱,200块,一人一份,给了钱让她签字,以后再也别来往了!”

“妈,妹妹电话打不通,按道理她也应该给你那200的,这是我和哥的400块,你签字吧。”

我看着那几张钱,又看了看眼前亲生子女。

他们的眉眼间,都有我和老头子的影子,可心肠却冷得像寒冰。

我接过钱,一张一张叠好,放进怀里的布兜,和那本305万的存折贴在一起。

然后在断亲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已断亲了,那就请芝芝你陪我去法院做个遗产公证吧。”

3.

闻言,儿子儿媳们互相对视一眼,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太婆你真是搞笑,还遗产公证,就你那几块烂纸壳,法官理你吗?”

我却冷冷回复:

“钱我收了,字我签了,以后,我们就不是母子父女了。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我也好好过我的。”

小峰看着断亲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跟大哥大嫂说了句“走了”,转身就往外走,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

大儿子和大儿媳也跟着走了,大儿媳还回头瞪了叶芝芝一眼,嘴里骂骂咧咧的。

废弃楼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刮过窗户的声音。

叶芝芝扶着我的胳膊,轻声说:

“奶奶,你别难过,他们不养你,我养你!我以后每天给你带热乎饭,咱们俩一起过!”

我摸了摸她冻得发红的手,眼眶忽然热了。

这一辈子,我掏心掏肺养了三个子女,最后却不如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

第二天,我便直接拉着叶芝芝去了法庭立遗嘱。

我本是半个身子踏进棺材的人了,活一天少一天。

我其实观察叶芝芝很久了,发现这个小姑娘很有善心。

明明她自己都是活得很艰辛了,她还默默资助了两个贫困生上学。

所以,我要将存折上的钱全部赠送给叶芝芝。

芝芝眼眶通红的说着不能要。

最终却拗不过我。

律师最后一遍和我确认后,我看了看协议内容:我将名下所有存款,共计三百零五万元,全部赠与叶芝芝女士。

正当我要签署时,法庭的门被猛地。

我的大儿子、大儿媳、小峰,还有那个一直“电话打不通”的小女儿,此刻全都气喘吁吁、面色焦急地挤在门口,仿佛生怕晚来一步就错过了天大的宝藏。

“妈!等等!”

大儿子第一个喊出来,脸上早已没了在废楼时的不耐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急切。

“不能签!那钱不能给外人!”

“就是!妈,您老糊涂了!我们是您的亲生儿女啊!”

大儿媳尖利的嗓门在法庭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几步冲上前,指着叶芝芝:

“这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

小峰到底是律师,还算维持着表面镇定,但眼神里的贪婪和慌乱却掩藏不住。

他快步走到席前,试图拿出法律架子:

“妈,这份赠与协议无效!您年事已高,独居废楼,精神状态存疑,我们可以申请进行民事行为能力鉴定!法官先生,我要求中止本次公证程序!”

一直沉默的小女儿也挤到前面,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妈!我错了!我之前手机坏了没接到电话,我不知道大哥二哥他们逼您签了那种东西!妈,您别不要我啊!”

我看着眼前这幕荒诞的戏剧,看着他们顷刻间变换的嘴脸,心中最后一丝酸楚也化为了冰冷的平静。

我从怀里,慢慢掏出了那几张他们无比熟悉的纸:

那份已经签了我名字的《断亲协议书》。

我将协议轻轻放在桌上,推向他们。

“大声点,念给法官听听。”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法庭。

“上面写得很清楚。钱,我收了。字,我签了。以后再无瓜葛。”

我的目光从大儿子、大儿媳、小峰脸上一一掠过:

“这话,是你们说的。这道理,是你,”

我盯着小峰,“这个学法律的儿子,教我的。”

大儿子和大儿媳的脸瞬间煞白,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峰的脸则涨得通红,他精心构建的“公平合法”在此时成了堵住他自己嘴的最好工具,他嘴唇哆嗦着,最终无力地挤出一句:

“那……那只是气话……不能作数……”

“作数。”我斩钉截铁,“在我这里,作数了。”

就在这时,一直哭泣的小女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尖声道:

“我没有!妈!我没签!那上面没有我的名字!大哥二哥他们做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还是您的女儿!我有权利继承您的遗产!”

这话如同冷水滴入滚油,瞬间就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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