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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权欲之巅》 第11章 记者的困境 免费试读
凌晨两点。
苏瑾言猛地从办公桌上惊醒,脖子传来一阵僵硬的酸痛。
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那罐已经喝不出味道的速溶咖啡,连同那支小小的录音笔,还摆在桌角。
废弃工厂的寒风仿佛还在耳边呼啸。
“林雨婷、沈逸轩……只是棋子。”
“棋手……是沈建国……和齐向北。”
那个沙哑的、自称“冤魂”的声音,一遍遍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苏瑾言的眼中再次燃起了火焰。
她抓起鼠标,开始在电脑上疯狂地搜索——“齐向北”、“沈建国”、“盛远集团”。
她要撕开这两个“棋手”的真面目!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的后背完全凉了。
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电脑屏幕上,关于沈建国的词条,铺天盖地的全是“江东市杰出企业家”、“慈善家”、“城市建设的功勋”……他与市领导握手的照片,比比皆是。
至于齐向北,履历更是“干净”得可怕。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所有报道都是“清正廉洁”、“深入一线”、“优秀干部代表”……
“怎么可能?!”苏瑾言不信邪,她开始翻阅《江东观察》报社自己的内部资料库。
她试图寻找那起“三年前”的、导致她同学父亲跳楼的拆迁案。
结果,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那起案子的所有电子存档……全都不见了。
系统日志显示:三日前,有人以“数据维护”的名义,删除了相关条目。
三日前……
那不就是陈默坠江的第二天?!
“王八蛋!”苏瑾言一拳砸在桌上。
对方……早就开始“清理战场”了!他们不仅要“杀死”陈默,还要抹去所有可能牵连到他们的“历史污点”!
“他们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苏瑾言的倔劲上来了。
官方渠道、内部资料库全被污染了。
行。
那我就去挖“活的”证据!
她抓起包,天还没亮,她就开着那辆红色Polo车,直奔城郊的“三湾村”。
那里,就是三年前沈建国集团野蛮拆迁的“重灾区”。
清晨的“三湾村”回迁小区,死气沉沉。
苏瑾言敲开了七八户人家的门,一提到“沈建国”和“拆迁”这几个字,所有人的反应都如出一辙——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
“不知道!你别问我!”
“小姑娘,我劝你赶紧走,别惹麻烦!”
苏瑾言吃了无数个闭门羹,但她没有放弃。她知道,这帮人不是冷漠,是“害怕”。
她守在小区唯一的出口,那个小卖部门口,买了一瓶水,从早上七点,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
终于,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从小卖部走了出来。
苏瑾言一眼就认出了她。
三年前,她和同学来这里时,这位张阿婆,就是当时***的“钉子户”之一。
“张阿婆!”苏瑾言立刻迎了上去,扶住了她。
“……你……你是?”张阿婆浑浊的眼睛看了她半天。
“阿婆,您不记得我了?我叫苏瑾言,是《江东观察》的记者。三年前,我和小芸(她同学)一起来看过您……”
“……小芸?”张阿婆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抓紧了苏瑾言的手,“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小芸她爸……唉!”
“阿婆,我今天来,就是想再问问当年的事!”苏瑾言压低声音,“陈默的案子您听说了吗?盛远集团又出事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时机?”张阿婆惨笑一声,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拉着苏瑾言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小苏啊……”张阿婆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快走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为什么?!”
“三年前,我们去市里***。回来当晚,我儿子……我那在工地上班的儿子,就被人打断了腿!”张阿婆的老泪瞬间涌了出来。
“……是沈建国的人干的?”
“还能有谁?!”张阿婆咬牙切齿,“他们派人传话,说再敢‘闹事’,下次……就要我儿子的命!”
“……他们还威胁了别人?”
“我们这栋楼,老李头,就是小芸她爸。他最硬气,不肯签字。结果呢?半夜,一帮穿着‘江北速运’制服的人,冲进他家,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打!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打!”
“江北速运?!”苏瑾言的心脏猛地一缩!
又是“江北速运”!
“……后来……老李头就跳了。”张阿婆抹着泪,“人死了,他们才把补偿款拿来。那不是补偿款,小苏……那是‘封口费’啊!”
苏瑾言气得浑身发抖。
“阿婆,”她抓着老人的手,“你说的这些,你敢不敢……对着我的录音笔,再说一遍?”
张阿婆吓得猛地把手抽了回去:“不!不!我什么都没说!你快走!快走!”
“阿婆!”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张阿婆惊恐地推开她,拄着拐杖,几乎是跑着回了楼道。
苏瑾言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她终于明白,齐向北和沈建国编织的,是一张怎样“吃人”的网。
下午,报社。
总编办公室。
苏瑾言的顶头上司,总编辑马国飞,正黑着脸,把一叠A4纸扔在桌上。
“苏瑾言,你什么意思?”马国飞的语气很冲。
“马总,这不是A4纸,这是‘三湾村’拆迁户的血泪!”苏瑾言毫不退让。
她回来后,没有气馁,而是把自己听到的“黑幕”,整理成了一份措辞严厉的“内部参阅”(内参),标题是《“江北速运”背后的拆迁黑幕——致三年前枉死的冤魂》。
她绕过了马国飞,直接提交给了报社的最高层。
“好一个‘血泪’!”马国飞气得发笑,“你这份东西,交上去不到十分钟,沈建国的秘书,电话就打到我这里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苏瑾言大惊。
“你问我?!”马国飞猛地一拍桌子,“苏瑾言,你是不是疯了!你还嫌去年惹的祸不够大?《江东观察》差点因为你被摘牌!你还想来第二次?!”
“马总!这不是我惹祸!是他们犯罪!”
“证据呢!?”马国飞指着那份内参,“你的证据呢?就凭一个老太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你连录音都没有!你这是在写新闻,还是在写小说?!”
“我……”
“齐向北!沈建国!”马国飞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你知道这俩人是谁吗?一个是市里的明星局长,一个是省里挂名的‘荣誉政协委员’!你动他们?你拿什么动?!”
“就因为他们是‘大人物’,我们当记者的就该装瞎吗?!”苏瑾言也被激怒了,她红着眼吼了回去。
“难道媒体……就该给权贵当喉舌?!”
这一声质问,让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马国飞脸上的怒气,突然像潮水一样退去了。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良久,他叹了口气。
“……小苏啊。”
他的声音,一下子老了十岁。
“你刚来报社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苗子。有冲劲,有理想……”
“……但你不知道,这水……到底有多深。”
马国飞拉开抽屉,拿出一包没拆封的香烟,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三年前,老李头(苏瑾言同学父亲)跳楼的案子,不是没人报。是我……亲自带队去采写的。”
“……什么?”苏瑾言愣住了。
“我写了整整三个版,把他们所有的黑料都挖出来了。”马国飞苦笑一声,“稿子送审的当晚,省委宣传部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我们社长那里。”
“……然后呢?”
“然后,稿子全撤。我,马国飞,当着全社的面,做了深刻检讨。从首席记者,降级成了内勤编辑。整整两年,我一个字都没法写。”
马国飞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小苏,你以为你是‘刺儿头’?你以为你是‘不要命’?你错了。”
“你之所以还能在这里质问我,是因为……你还没真正碰到那堵墙。”
他指了指那份内参:“这份东西,压下了。社里的意思是……你最近太累了,给你放半个月假,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这是……停我的职?”
“是‘保护’你。”马国飞站起身,不再看她,“别再查了。你斗不过他们的。”
晚上九点,苏瑾言的公寓。
她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一整天,她什么都没吃。
马国飞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火焰。
“斗不过……”
她喃喃自语。
难道……真的斗不过吗?
她拿起了那支录音笔,里面还存着废弃工厂里那个沙哑的声音。
“……去查沈建国和齐向北的关系。”
“……小心,他们会杀人。”
那个人……那个“冤魂”……他现在又在哪里?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绝望了?
“叮——”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
一条短信,来自一个“+66”开头的、陌生的境外号码。
苏瑾言点开短信。
只有一句话,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位老人,正坐在一家养老院的花园里,开心地笑着。
是她的父母。
照片下面那行字,让苏瑾言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苏记者,稿子写得不错。”
“江东市山清水秀,但风也很大。听说‘福寿养老院’的窗户不太结实。”
“别再查了。”
“否则,我不保证……你的父母,会不会‘意外坠楼’。”
“轰——”
苏瑾言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啪嗒”一声,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恐惧。
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冰冷,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
他们……他们居然……
他们居然敢用她的父母来威胁她!
几秒钟后,那股冰冷的恐惧,被一股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怒火所取代!
“王八蛋……”
苏瑾言跪在地上,捡起手机,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眼中几乎要喷出血来。
她颤抖着,按下了回复键。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力地按了下去。
“来啊。”
“看谁怕谁!”
同一时间,棚户区的安全屋。
陆远航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短信,脸色瞬间铁青。
“妈的!”他低吼一声。
“怎么了?”陈默正在擦拭那支M9手枪的零件。
“齐向北动手了。”陆远航把手机递过去,“我派去保护苏瑾言的兄弟,刚发来的。齐向北的人(他猜是孙志刚)……用她父母威胁她了!”
陈默擦枪的动作停住了。
他接过手机,看到了那张照片和那段威胁。
以及……苏瑾言最后那句悍然的回应。
“……‘来啊,看谁怕谁’。”
陈默低声念出了这六个字。
“这个疯丫头!”陆远航急得直转圈,“她这是在找死!齐向北那帮人是什么货色?他们真的会动手的!”
陈默没有说话。
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窗前。
窗外,是江东市虚伪的万家灯火。
“她不是在找死。”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颤抖,“她是在……用命,守着她的阵地。”
“老陈,现在怎么办?!”陆远航问,“齐向北已经盯上她了,她暴露了!我们必须马上切断和她的联系!让她‘旅游’去!”
“切断?”
陈默转过身,眼中那股冰冷的杀意,让陆远航都为之一振。
“不。”
“他们以为,威胁一个记者,就能堵住她的嘴?”
“他们错了。”
陈默拿起桌上的窃听器录音U盘。
“他们只是……惹毛了。”
“……她的……同盟。”
陈默将U盘揣进怀里:“老陆,备车。”
“……去哪?!”
“她不是要‘挖’吗?她不是嫌‘水深’吗?”
陈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那我就……亲自去见她。”
“我要把这片‘水’……彻底给她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