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琳顾清时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叶韵琳顾清时全文阅读
叶韵琳顾清时是作者大神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书中叶韵琳顾清时的情节表达的淋淋尽致,古代言情类的小说还写的如此之好,超棒!咱们接着往下看我与夫君从人牙子手中买下一个快要饿死的丫头,赐名采薇。这些年,我不仅教她识字算账,管家理事,还将她从粗使婢女提拔为府中掌事娘子。夫君说她像极了年少时的我,也将她纵得心比天高。直到家宴上,她明知我体寒,却仍将一只剥好的肥蟹放入盘中。“夫人于我有再造之恩,奴婢的一切都是夫人给的。”她声音清脆,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这蟹是奴婢的一片心,您若不用,奴婢惶恐难安,只能长跪不起。”席间霎时安静,几位旁系露出看戏的神情。夫君竟也轻笑,语气宠溺:“瞧你这股劲儿,真有夫人当年的风范,夫人你就尝一口,不碍事。”我抿了口温酒,淡淡说道:“我身子寒,这蟹吃不了,你想跪,那便跪着吧。”

《侯爷夫君纵容奴婢夺我嫁妆,我杀疯了》 第2章 免费试读
顾清时瞳孔猛缩。
这话似戳中他痛处,他看向我腕上迅速浮现的红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懊恼,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
他松开了手,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嗓音沙哑。
“来人!把李管事带下去,按家法处置,贪墨之款双倍罚没,连同家眷,一并发卖!”
“至于薇薇……”他顿了顿,避开采薇祈求的目光,“禁足三日,好好反省!”
这便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我懒得再看这场闹剧,拄着鸠杖转身离去。
膝上旧伤早在方才掷杯时便已牵动,此刻更是隐痛阵阵。
这腿,是当年他遭政敌暗算,我单枪匹马闯入敌营,护着他杀出重围时落下的残疾。
毒箭伤了筋骨,每逢阴雨天或情绪激动,便钻心地痛。
逃出生天那夜,他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琳娘,你是我顾清时此生唯一的妻,永不相负。”
往日,我若这般动气离去,他总会追上来搀扶解释。
这次,我走到门口,余光却瞥见他的脚步定在原地,正弯腰想去扶那仍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采薇。
心,彻底凉了下去。
回到正房,膝上疼痛如针刺火灼。
我屏退左右,独自靠在软榻上,窗外渐起的秋风更添几分萧瑟。
曾几何时,我与他亦是患难与共,情深意重,如今却为一个婢女离心至此。
傍晚,心腹徐嬷嬷快步进来,面色愤懑,低声道。
“夫人!侯爷他……他把您名下最赚钱的江南三处绸缎庄,全交给采薇那贱婢打理了!对牌和账本都已经送过去了!”
我指尖一颤,杯中的热茶险些漾出。
江南绸缎庄,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他明知那是我的底线。
“当真?”
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
“老奴听得真真的!他还说……说采薇姑娘心思灵巧,也该学着管些实务,免得终日困在内宅。”徐嬷嬷气得声音发颤,“他这是被那狐媚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分明是在剜夫人的心啊!”
我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
这时,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送进来一封信,说是采薇姑娘让递的。
信纸是上好的谢涛笺,带着采薇惯用的浓郁熏香。
信中,她先是为家宴上的“失态”请罪,可语气却无半分悔意。
接着笔锋一转,写道今日有绸缎庄的老管事前来拜见,言语中透露出想为其子求娶之意。
“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岂敢高攀?已婉言谢绝。”她在信中如是说,墨迹淋漓,带着一丝刻意的张扬,“奴婢此生,只愿尽心竭力侍奉侯爷与夫人左右。尤感念侯爷知遇之恩,信重之情,心之所向,不敢或忘,惟愿长伴青灯,亦不负此心。”
长伴青灯?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她这是在向我宣告,她觊觎的,从来不是寻常管事的儿子,而是这府邸的男主人!
而那“信重之情”,分明是指顾清时将绸缎庄交给她的举动!
“备车。”
我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冰封,“去京郊别院。不必惊动太多人,让张护院带一队可靠的人手暗中跟着。”
顾清时今日一早便说要去别院处理“公务”,如今看来,这“公务”只怕是软玉温香。
膝上旧伤在马车颠簸中更添痛楚。
我令护卫散入别院四周,没有我的信号,不得现身。
我到时,别院花厅内灯火通明。
采薇正拿着一本账册,俯身凑在顾清时身旁软语请示。
顾清时半靠在榻上,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却并无醉意,听得颇为专注。
“侯爷您看,苏州庄子上月的流水,按您说的新法子盘账,果真清晰了不少。”采薇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指尖在账册上轻轻划过,几乎要触到顾清时的手背,“只是这处往来,奴婢愚钝,还需侯爷点拨。”
顾清时并未避开,反而就着她的手指看去,随口解释了几句。
那般近距离,是一种不容错辨的亲昵与信任。
他竟真的在教她核心实务,将我曾为他分担的重担,轻易许人。
采薇顺势微微后靠,几乎依进他怀里,仰起脸,眼波流转,语气崇拜:“侯爷一指点,奴婢茅塞顿开……”
那般亲密无间的姿态,那般逾越了主仆界限的“教导”,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他能对另一个女子如此耐心亲近,却对我这个正妻的伤痛和底线视若无睹。
我猛地推开门,寒风裹挟着怒气卷入琴室。
顾清时见到我,脸色骤然一变,下意识地站起身:“夫人?你……你怎么来了?今日风大,你腿脚不便,不是说了在府中好生歇着吗?”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采薇立刻直起身,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化为委屈,怯生生地行礼:“夫人万福。奴婢正在向侯爷请教账目上的难题,绝无他意。”
我看着他们,一个面露愠色,一个楚楚可怜,倒像是我这个正妻不通情理,前来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