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锁后,儿子跪求我开门最新小说(王雪李浩乐乐)全文阅读
儿子每月拿着两万的工资出去应酬,我分文不取在家给他带娃。我不过是约闺蜜跳个广场舞,他一个消息就发了过来。“你不在家我吃什么、孩子谁管?”我看着手机冷笑,他忘了这房子是我全款买的。第二天,我直接换了锁。01傍晚的霞光像揉碎的橘子皮,浸染着厨房的窗。我正系着围裙,在料理台前处理一条鲈鱼,手机在旁边“叮”地一声。
是我儿子,李浩。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每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
“你不在家我吃什么、孩子谁管?”我停下手中的刀,鱼鳞的腥气和着水汽扑面而来。
我只是在家庭群里说了一句,今晚约了张岚去广场跳舞,晚饭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这么一句,换来了这样的质问。我,林晚晴,一个58岁的退休教师。这栋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是我用半生积蓄全款买下的。儿子李浩结婚后,带着儿媳王雪和孙子乐乐,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我成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免费保姆。李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对外宣称月薪两万。王雪是全职主妇,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下午雷打不动地要去喝个下午茶。而我,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给他们准备早餐,送孙子上幼儿园,买菜,打扫卫生,晚上做好一大家子的饭,再辅导孙子写作业。

我没有退休金吗?有。可我一分钱都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全贴补给了这个家。
李浩嘴里的“应酬”,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夜晚,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和炫耀的谈资。
我看着手机屏幕,那行字纹丝不动,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吃什么?孩子谁管?
我慢慢解下围裙,擦干手,拿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打过去。“房子你们自己租,饭可以自己做,孩子是你们的,更应该自己管。”发送。然后,我关掉手机,换上练舞的衣服,拎起柜子上的小音响,摔门而出。门“砰”地一声关上,震落了墙上一点灰。那是我第一次,对他们的要求说“不”。那天晚上,我和闺蜜张岚跳得酣畅淋漓。大汗淋漓的感觉,仿佛把积压在心里的所有晦气都排了出去。
回到家,看到李浩和王雪叫的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气味。
李浩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王雪在房间里敷面膜。没人问我累不累,也没人给我倒一杯水。
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有多难看。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联系了全市最好的锁匠。“师傅,给我换一把最高级的指纹锁,要那种除了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的。”锁匠师傅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诧异,但还是专业地点了点头。安装过程很快。当崭新的、带着金属冷光的指纹锁装在门上,我录入自己指纹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的家。
我说了算。傍晚时分,暮色四合。我算着时间,李浩快下班了。我给自己泡了一杯龙井,坐在客厅里,打开了可视门铃的监控画面。一切准备就绪。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李浩拎着公文包,带着一身疲惫和酒气,习惯性地掏出钥匙。
钥匙插不进去。他愣了一下,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他的表情从困惑,到不耐,最后转为暴怒。他开始疯狂按门铃,那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回响。然后是砸门声,一声比一声重,仿佛要将这扇门拆掉。“林晚晴!开门!你搞什么鬼!”“妈!
你疯了是不是!赶紧给我开门!”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茶香清冽。
我打开可视门铃的通话键,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妈你疯了?
赶紧开门!我累了一天了!”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这是我的房子,我想让谁进,就让谁进。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几秒,然后开始打亲情牌。“乐乐呢?
乐乐还在里面吗?你连你亲孙子都不要了?
”我淡淡地说:“昨天王雪不是带乐乐回娘家了吗?说要住两天。”这是真的,也幸好是真的。不然,我或许还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不在家,我和孩子吃什么?你一个老太太,自己一个人瞎折腾什么!
”还是那句话。“你不在家,我吃什么。”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个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把我当成了必须为他提供食物和服务的工具。我的心,在那一刻,冷得像一块铁。我直接挂断了通话,顺手调低了门铃的音量。然后,我戴上耳机,点开了一个早就想听的线上文学课。门外,他的叫骂声还在持续,引来了邻居们探头探脑的围观。我毫不在意。我知道,这一步踏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许久,门外的声音终于停了。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楼道里空空如也,只剩下邻居们关门时细碎的议论声。他走了。**在门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夜晚的空气,第一次如此自由。02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阳台侍弄我的兰花。门铃响了。
不是那种急躁的狂按,而是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试探。我打开可视门铃。
屏幕里出现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是我的儿媳,王雪。她怀里抱着孙子乐乐,身边放着两个小板凳。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摄像头,眼圈红红的。她身边的乐乐,像是得到了指令,开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奶奶……我要奶奶……开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最疼这个孙子。王雪把手机凑到乐乐嘴边,给我发来一条语音。
乐乐的哭喊声清晰地传了过来。紧接着,是王雪的文字信息,语气卑微得近乎祈求。“妈,您别生李浩的气了,他也是工作压力大,说话没分寸。”“您看乐乐,一晚上没见您,嗓子都哭哑了。他不能没有奶奶啊。”“我们知道错了,您就让我们进去吧,一家人,别这样。”她不吵不闹,就用孩子来磨我的心。这一招,比李浩的暴怒更狠。
我握着门把手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邻居们开始出门了,对着我家门口指指点点。
“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心也太狠了,这么可爱的孙子都不要了。”“就是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把儿媳妇和孙子关在门外算怎么回事?”“昨天她儿子就砸了半天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那些声音不大,却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觉脸上**辣的,一股熟悉的愧疚感和动摇,再次席卷而来。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他毕竟是我儿子,乐乐是我的亲孙子。就在我快要撑不住,准备开门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响了。是闺蜜张岚。“晚晴,你可千万别心软!我刚买菜回来,看见王雪那小妖精带着孩子在你家门口演戏呢!我马上就到!”电话刚挂,楼道里就传来了张岚洪亮的声音。她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哟,这是演哪一出苦情戏呢?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张岚提着一网兜番茄,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像一尊护法金刚。她上下打量着王雪,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自己男人没本事,就知道拿孩子当枪使?王雪,你可真有出息!”王雪的脸瞬间就白了,眼泪挂在睫毛上,泫然欲泣。“张阿姨,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才是一家人,您是外人……”“外人?”张岚笑了,声音更大了,“我这个外人都知道晚晴为你们这个家当牛做马,你们这一家人呢?把她当免费保姆使唤!
现在保姆不干了,你们就来这套,是当我死了还是当晚晴傻?”张岚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用不大但足够我听清的声音说:“晚晴,清醒点!你今天一开门,就彻底回到过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挺直腰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是啊,我不能心软。一旦开了这扇门,我所有的反抗都将成为一个笑话。我深吸一口气,隔着冰冷的防盗门,对王雪说:“你们走吧。”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无比坚定。
“房子,你们可以自己租。饭,可以自己做。孩子是你们自己的,更应该你们自己管。
”“别再拿乐乐当道具了,他不是你们用来绑架我的工具。”门外的王雪,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她抱着哭闹不止的乐乐,愣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的邻居们,似乎也从我们的对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指指点点的声音小了下去。
张岚还在旁边帮腔:“听见没?赶紧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自己没断奶的巨婴,还好意思生孩子?”王雪抱着孩子,在我家门口,从上午待到了天黑。
她试图用沉默和孩子的哭声耗尽我的耐心。但我没有再给她任何回应。我通过猫眼,看着她终于撑不住,抱着已经哭累睡着的乐乐,拖着疲惫的身体,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她的背影,没有一丝可怜,只有算计失败后的狼狈。**在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孙子的哭声还在我耳边回响,心口一阵阵地抽痛。但这一次,我没有后悔。我知道,这是我夺回自己人生的必经之路。03软的不行,他们开始来硬的。
这天深夜,我刚准备睡下,门口又传来了熟悉的、狂暴的砸门声。我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
可视门铃的屏幕上,是李浩和王雪两张狰狞的脸。李浩喝得烂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林晚晴!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开门!
”“这房子是我爸留下的!我爸也有一半!你凭什么不让我进!”他开始胡搅蛮缠,颠倒黑白。我丈夫去世多年,这房子是我在他走后,用我自己的积蓄和一部分抚恤金买的,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他李家没有半点关系。
我气得浑身发抖,从抽屉里找出房产证的复印件,隔着猫眼怼到他面前。“李浩,你看清楚!
这是我婚前财产!上面有你爸的名字吗?啊?”他看着复印件,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开始疯狂地用脚踹门上的电子锁。“你个老东西!不给我们活路是不是!我看你是找死!
”“砰!砰!砰!”每一脚,都像是踹在我的心上。王雪在一旁,假惺惺地拉着他,实则火上浇油。“李浩你别这样,门踹坏了还得花钱修……妈年纪大了,你别吓到她了……”她转头对着摄像头,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就开门吧,一家人别闹得这么僵,让邻居看笑话啊……”他们不仅自己闹,还打电话叫来了救兵。
是我那去世丈夫的弟弟,我的小叔子。小叔子一家当年没少占我们家的便宜,此刻却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一到场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嫂子!
你怎么能这么对李浩!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不就是一点小矛盾吗?
至于把孩子赶出家门吗?我哥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他能安心吗?”“一个女人家,这么强势干什么?赶紧开门,让孩子回家!”我看着屏幕里这一家子丑恶的嘴脸,听着他们一句句诛心的话,内心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孤立无援。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应该无条件奉献的寡妇,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我只是默默地拿起手机,手指冷静而稳定地按下了三个数字。110。
电话接通,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警察同志,您好。
我的地址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有人正在暴力破坏我的家门,并且对我进行人身威胁,我感觉我的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我的声音清晰、理智,没有一丝哭泣和颤抖。门外的人还在叫骂,完全没意识到,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来得很快。
当闪烁的警灯照亮楼道,当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李浩、王雪和小叔子三个人,全都傻眼了。“谁报的警?”警察严肃地问。我打开门,平静地站在他们面前。“我报的警。
”李浩看到我,酒劲似乎醒了大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妈,你……”警察看了看被踹得凹陷的门锁,又看了看满身酒气的李浩,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家庭矛盾?”我拿出房产证原件,递给警察。“警察同志,这是我的房子。他,我儿子,带人来砸我的门,威胁我的人身安全。”“我要求你们,立刻让他们离开,并保证他们不再骚扰我。”警察核实了房产证,又看了看现场的情况,脸色沉了下来。
他们对李浩和小叔子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喝酒闹事,暴力砸门,还威胁自己的母亲,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赶紧跟你们母亲道歉,然后离开这里!再有下次,就跟我们回所里冷静冷静!”在警察的监督下,李浩和小叔子灰头土脸地道了歉。
王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不敢看我。周围的邻居们,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这一次,风向彻底变了。他们不再说我心狠,而是指责李浩的不孝。
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我关上门,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撕破脸了。彻底撕破脸了。
我和我唯一的儿子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情分可言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04那场报警风波后,李浩和王雪像是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接连好几天,门外都异常安静。
我一度以为,事情就这么平息了。我开始重新规划我的生活。早上跟着张岚去公园打太极,上午去老年大学上书法课,下午逛逛超市,研究新的菜谱。没有了伺候一家老小的负担,日子变得无比轻松惬意。张岚却提醒我:“晚晴,你可别掉以轻心。那一家子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王雪,蔫儿坏。他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当时还不以为然,觉得他们被警察警告过,总该收敛一些。但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我去楼下菜市场买菜,发现平时那些热情跟我打招呼的老邻居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匆匆点头就走,对我避之不及。我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直到那天下午,一个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居李姐,在楼下悄悄拉住了我。
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晚晴啊,你……最近还好吗?”我点点头:“挺好的啊,怎么了?”李姐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同情和担忧。“你那个儿媳妇王雪,最近总在社区里跟人哭诉。”我的心咯噔一下。“她哭诉什么?
”“她说……她说你自从老伴走了之后,受了打击,精神一直不太正常。
”李姐的声音更低了。“她说你有时候会幻想,总觉得他们要害你,要抢你的房子。
所以才把他们一家三口赶出去。”“她还说,你最近越来越严重,有暴力倾向,她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会出事。”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手脚瞬间冰凉,如坠冰窟。精神不正常?幻想症?暴力倾向?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他们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就开始从我的名声和精神状态下手!
他们是想把我塑造成一个精神病人!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窜入我的脑海。我立刻意识到,他们的终极目标,还是我的房子!如果我被证明是一个“无民isc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那么作为我唯一的儿子,李浩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监护人。到那时,他就可以合法地处置我名下的一切财产,包括这套房子!
这是比暴力砸门、道德绑架更恶毒千百倍的算计!他们要的,不只是住在这里,他们是要彻底霸占这里,把我从这个家里,从这个世界上,合法地“抹除”掉!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强撑着跟李姐道了谢,脚步虚浮地回到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我以为我已经见识了他们最丑恶的一面,没想到,那只是冰山一角。我拨通了张岚的电话,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张岚,他们……他们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电话那头的张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帮畜生!太恶毒了!
”她在电话里骂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冷静下来,对我说:“晚晴,你别怕!这事儿不能慌,慌就着了他们的道了。”“既然他们想演,我们就陪他们演!”“将计就计!你懂吗?
我们要抓住他们最直接的证据!”张岚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对,不能慌。我是一个教了几十年语文的老师,我最擅长的,就是逻辑和条理。我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眼里的惊恐和愤怒,慢慢沉淀下来,变成了冰冷的理智和决绝。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我每天的生活。但我悄悄地,买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放在口袋里。
每次出门,我都打开它。我开始主动找那些疏远我的邻居聊天,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们关于我的“病情”。我将他们转述的、从王雪那里听来的谣言,一字一句,全部录了下来。王雪说我半夜不睡觉,在客厅里跳舞。王雪说我对着空气骂人,说有人要偷我的钱。王雪说我拿着菜刀在厨房里比划,吓得她不敢回家。每一句,都是足以毁掉一个正常人声誉的恶毒谎言。而我,要让这些谎言,成为钉死他们自己的棺材钉。一场无声的战争,已经打响。这一次,我不再是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05在张岚的建议下,我决定引蛇出洞。我挑了一个下午,给李浩打去了电话。我特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带着一丝混乱和疲惫。
“浩浩啊……是妈……”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李浩警惕的声音:“干什么?
”“妈……妈想通了。”我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悔意”。“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总是想起你爸,想起你小时候。”“妈知道错了,妈不该赶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