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恶女系统的真千金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绑定恶女系统的真千金》全文
穿到了真假千金文里,我的亲生父母,正满脸慈爱地为假千金苏清浅戴上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
而我,被勒令穿着不合身的旧佣人裙,站在角落给宾客端茶倒水。
我曾经的爱人傅景深眼神厌恶:“我们家不养废物,更何况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别用你那嫉妒的眼神看浅浅,你不配。”
周围是宾客们毫不掩饰的窃笑和议论。
就在我准备找个地缝钻进去时,脑海里响起冰冷的机械音。
【恶毒女配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当众向苏清浅头上倒酒。】
【任务奖励:现金一百万。】
我看着不远处被众星捧月、笑靥如花的苏清浅,再低头看看自己账户里两位数的余额。
去他的忍气吞声,老娘不干了!与其被这家人活活作践死,不如拿着钱潇洒快活!
我端着红酒,一步步走向被众星捧月的主角,苏清浅。
周围的目光,有鄙夷,有看戏,有不屑。
我全部无视。
我走到苏清浅面前。
她正娇羞地挽着傅景深的胳膊,看到我,
“姐姐,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
冰冷的红色液体,从她精心打理的头顶,精准地浇灌而下。
我手很稳,没有一滴溅到她昂贵的礼服上,只污了她那张纯洁无辜的脸。
宴会厅瞬间死寂。
紧接着,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羞辱”任务完成,奖励现金一百万。】
脑海里冰冷的机械音,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啊——”
苏清浅的尖叫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
傅景深猛地推开我,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裹住。
“苏晓晓,你疯了!”
他的怒吼伴随着一个用尽全力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中嗡嗡作响。
我没哭,也没闹。
只是平静地看着暴怒的傅景深和他怀里的苏清浅。
疯了?
或许吧,从被这家人接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我记得,刚穿来时,我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望。
我以为,只要我乖巧懂事,就能换来他们的一点点怜爱。
我笨拙地学着下厨,耗费了一整个下午,给他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等他回来时,我像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满心欢喜地迎上去。
他却在闻到味道的瞬间,脸色骤变。
“谁让你做这些的?”
我被他连人带菜,一起粗暴地推倒在地。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手背上,烫起一片燎泡。
“以后别进厨房,清浅对这些油烟味过敏。”
所以现在,这一巴掌算什么呢?
不过是把早已破碎的东西,再踩上一脚罢了。
深夜。
我被关在没有床的储物间里,这里阴暗潮湿,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容身之所。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了我红肿的半边脸。
屏幕上,是一条银行到账短信,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
一百万。
用一巴掌换来的一百万,多么荒谬。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操控,去当他们感情的催化剂,去当一个人人唾弃的恶毒女配?
我不干了。
拿着这一百万,逃到天涯海角,也比待在这里当一条狗强。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脑中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电击剧痛
“啊!”
我痛得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那件破旧的佣人裙。
【警告:拒绝或逃离任务,将触发最高等级惩罚机制。】
系统的声音比这冬夜的寒风还要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跑不掉。
我根本跑不掉。
这不是什么狗屁系统,这是用金钱和痛苦给我打造的一座牢笼。
我坐在长长的餐桌末席,面前的瓷盘里只有一小撮青菜。
今天,我的罪名是,在花园里浇花时,不小心踩脏了苏清浅最爱的一双白色高跟鞋。
“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给我们添堵的吗?那双鞋是景深送给浅浅的生日礼物,你知道有多贵吗!”苏父的咆哮声道。
苏清浅柔柔地劝着:“爸爸,您别生气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一双鞋子而已,我没关系的。”
她越是这样说,苏父的怒火就越旺盛。他猛地一拍桌子正要继续辱骂,脸色却骤然涨成了猪肝色。
“老苏!”母亲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去翻他的口袋。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苏清浅扑过去,哭喊着摇晃他,“快叫救护车!快啊!”
整个餐厅乱成一团。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脑海中,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和清晰的人体穴位图同时浮现。
【心绞痛急性发作,最佳施救时间三分钟内。按压内关穴,舌下含服硝酸甘油一片......】
我拿起筷子将青菜,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
我的父亲,正在我面前濒临死亡。而我,正在盘算着,待会儿是不是能多吃一碗饭。
傅景深把苏父送去医院后,又折返回来带着满身的寒气和怒火,冲到我的面前。
我刚给自己盛好第二碗饭,还没来得及动筷。
“哗啦——”一声巨响餐盘连同米饭,狠狠地掀翻在地。
“苏晓晓!”他死死地瞪着我“你心是石头做的吗!那是你父亲!”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平静且轻声说:“他从没当我是女儿。”
我的声音很轻,傅景深准备好的怒骂、所有的质问,都瞬间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怔怔地看着我。
【新任务发布:撕毁苏清浅最珍爱的绝版油画《星空下的少女》。】
【任务奖励:市中心大平层一套。】
系统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深夜里响起。我拿着一把美工刀,推开了苏清浅那间公主房的门。
那幅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画上的少女穿着白裙,在璀璨的星空下,眼神纯净,笑容温暖。据说,这是苏清浅最崇拜的一位已故画家的绝笔,是她的精神寄托。
“苏晓晓!你要干什么!”苏清浅看到我手里的刀,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我没有回答她。
我走到画前,举起美工刀,“刺啦——”一声,在少女纯净的脸上,划下了第一道狰狞的伤口。
“啊!不要!”苏清浅疯了一样扑过来,用指甲狠狠地抓挠我的脸和胳膊。
我任由她抓挠,手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第二刀,第三刀......画布被切割的声音,和她的哭喊尖叫混杂在一起,奏成一曲荒诞的交响乐。
“住手!”傅景深赶到了。
他一把将我狠狠推开。我踉跄着撞向身后的画架,碎裂的画框玻璃,深深地划破了我的手臂。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破旧的袖子。
【任务完成,奖励市中心大平层一套已到账。】
我看着手臂上汩汩流出的血,又看了看地上那幅被彻底毁掉的画,和抱在一起痛哭的男女主角。
我苦笑带着一丝解脱,和无尽的疯狂。
苏氏集团的周年庆典,灯火辉煌,像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
我端着一杯香槟,靠在角落的阴影里。
苏清浅是今晚绝对的主角,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被傅景深和我的父母簇拥着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
她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优雅得体。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她的纯洁与美好。
脑海中,冰冷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新任务发布:在众人面前将苏清浅推下水。】
【任务奖励:苏氏集团10%股份。】
我看着不远处的泳池,碧蓝的水面倒映着璀璨的灯光。
我放下酒杯,理了理身上那条廉价的裙子,一步步穿过人群,走向泳池边的苏清浅。
我的靠近,立刻引起了傅景深的警惕。
他下意识地将苏清浅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充满了警告。
“苏晓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周围的宾客也投来不善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苏清浅,我忽然笑了,朝她走得更近。
我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
“我给你搭个台。”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猛地一用力。
“啊——”
在所有人惊骇的尖叫声中,白色的身影重重地砸进了冰冷的池水里。
现场瞬间大乱。
“清浅!”傅景深怒吼一声,想也不想就跟着跳了下去。
宾客们的惊呼和指责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傅景深抱着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苏清浅上了岸。
他将她交给匆忙赶来的苏母,浑身滴着水,一步步向我走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地抵在身后的罗马柱上。
冰冷的石柱硌得我背脊生疼,窒息感瞬间扼住了我的呼吸。
“苏晓晓,我要你死!”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我的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视线开始模糊。
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你......舍不得。”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振动了一下。
【昏暗的视线里,一条信息弹窗顽强地亮着:苏氏集团10%股份转让协议已生效。】
我的嘴角,在这窒息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用生命换来的筹码,多么划算。
傅景深看着我诡异的笑容,他最终还是猛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
我扶着柱子,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孽女!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苏父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出苏家!我苏家没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东西!”
苏清浅趴在母亲怀里“爸爸,不要......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站直身体,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所有人鄙夷和憎恶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刚想喘口气,一阵剧烈的头痛猛然袭来,眼前闪过一些不属于我的画面。
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满是青紫。
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挥舞着手里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女孩身上。
“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你这个没用的赔钱货!”
尖利刻薄的咒骂,伴随着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女孩压抑的哭泣声。
我扶住冰冷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湿透了后背。
这不是我的记忆。
是这具身体,那个真正叫苏晓晓的女孩的。
苏振邦中风病危的消息,是苏家的管家打电话告诉我的。
电话那头,管家骂我是丧门星,是害人精,说苏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有我这种**。
我安静地听着,直到他骂累了,才淡淡地问。
“哪个医院?”
VIP病房外,压抑的哭声从门缝里溢出。
我推开门,一屋子的人看向我像是要将我凌迟。
苏清浅正趴在病床边,精致的妆容花了,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傅景深站在她身侧无声地安慰着。好一幅情深意切的画面。
我的母亲看到我时,那份悲伤瞬间化为了刻骨的恨意。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们苏家的笑话吗?”
她冲过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后退一步,轻易地躲开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戴着呼吸机的男人身上。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上面的波形杂乱无章,昭示着他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围在床边,束手无策,满脸凝重。
“我能救他。”
我的声音不大短暂的寂静后,是铺天盖地的嘲讽。
“你疯了吗?这里都是国内外最顶尖的专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晓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胡闹!”
傅景深挡在苏清浅身前“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然后转向那个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苏母。
“条件是,你们手上剩余的苏氏集团5%股份,全部给我。”
“你做梦!”苏母尖叫。
“那就等着给他收尸。”我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妈......”苏清浅假惺惺的哭说道“就......就信姐姐一次吧,爸爸他......”
最终,在监护仪又一阵急促的警报声中,苏母颤抖着手,签下了股权转让协议。
我收好文件,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了一套银针。
针包展开,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幽微的冷光。
那一刻,整个病房里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走到病床边,无视那些专家惊疑不定的目光
我捻起一根长针,看准苏父头顶的穴位,没有丝毫犹豫,快、准、稳地刺入。
手指翻飞,一根又一根银针落下,行云流水,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满头银针的苏父,像个刺猬。
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嘀——嘀——”心电监护仪上那杂乱的波形,奇迹般地,一点点趋于平稳。】
病床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死死地盯着屏幕,激动地浑身发抖。
“平稳了!病人的生命体征平稳了!这......这是神迹!”
苏父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悠长有力。
傅景深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干涩而艰难“你......到底是谁?”
我收起最后一根银针,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将它们一一擦拭干净,放回布包。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他一眼。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