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诗集

热衷救风尘的丈夫在离婚后却悔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热衷救风尘的丈夫在离婚后却悔疯了》全文

时间: 2025-09-12 11:05:30 

丈夫热衷于救风尘,和我结婚七年,他救下999个失足少女。

最后带回家的,是一对从黑市救回来的双胞胎姐妹花。

为讨她们欢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赶去城西的别墅:

“绾绾你别多想,我对她们没兴趣。”

热衷救风尘的丈夫在离婚后却悔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热衷救风尘的丈夫在离婚后却悔疯了》全文

“纯粹是看她们可怜,想给她们一个家。”

我表示理解,没哭也没闹,默默收拾行李离开。

他的好兄弟们在群里开设赌盘,赌我几天会像狗一样爬回来。

丈夫随手投入五千万,“我赌三天。”

赌盘的赔率已经达到恐怖的1:100。

我却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现金,全都投入最后一个无人选择的选项。

“我赌......”

“永远不会。”

我提起行李箱,走出卧室。

看到顾雪如同女主人一般,正在指挥佣人扔东西。

而顾柔窝在谢淮州的怀里,指尖轻滑过他的胸膛。

嘟起红唇,正要索吻。

见到我,她连忙起身。

“姐姐,你别误会,是谢总的衬衫乱了,我才帮他整理一下,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谢淮州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抱在了腿上。

“啊~”

顾柔小声叫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隐在裙摆下的大手,不知碰到了哪里,她的眼中顿时浮现水色,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她看了我一眼。

“谢总,姐姐还在呢,怎么能当着她的面......”

谢淮州头也没抬。

“不用管她。”

顾柔双腿轻颤着,咬住手指。

一边喘息,一边对我道歉。

“姐姐,对不起,是谢总非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见我没有应声。

顾柔委屈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睫。

谢淮州对我不满轻啧。

“绾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没听到柔柔在同你说话吗?”

顾柔咬住下唇,假惺惺道。

“算了谢总,我知道姐姐一直看不起我,从我来到这个家开始,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更是连话都不愿同我说了......”

她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好像做出了天大的让步。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只要不影响你和姐姐之间的感情就好了。”

“阮绾。”

谢淮州的声音染上冷怒。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柔柔就算了,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敢给她脸色看!”

“还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这样肆无忌惮!”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因为顾柔装模做样的几句话,谢淮州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错误推到我的头上。

即使我早就看清了他的偏袒,心还是不由得抽痛了一瞬。

“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艰难扯开唇。

被顾柔一碗汤药灌哑的嗓子,吐出一个字,就宛如吞下刀片般剧痛。

听到我粗哑的声音,谢淮州似乎才意识到什么。

眼中闪过抹愧疚。

“绾绾,我忘了你之前为了配合柔柔练习配药技术,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

顾柔却在此时惊呼一声。

“可是姐姐,当初为了怕弄伤你的身体,我都是特意挑的毒性小的药材,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药早就代谢干净了。”

“你现在这样,该不会是为了引起谢总的注意,故意装的吧?”

听到这句话,谢淮州眼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下被我“欺骗”的失望。

他偏过头,不愿再多看我一眼,语气冷漠。

“城西的别墅我已经让人添置好了家具,这段时间你好好磨磨性子,不要再回来了。”

我扯起唇,道了声好。

转身便想离开。

没有看到谢淮州骤然变暗的神色

“等一下。”

却是顾柔阻止了我。

“谢总不是让姐姐去修身养性吗,那她怎么能偷拿家里的东西?!”

她拉过我的行李箱,眸中闪过恶意。

“这行李箱里该不会都是你偷的名贵珠宝吧?”

争抢间。

行李箱摔在地上。

里面零星几件衣服全部散落在地。

顾柔慌乱向后退,脚下却用力碾,在上面留下肮脏脚印。

忽然,她一顿。

眼尖地从衣服下面抓起一个珠宝盒。

打开,里面却只是一个朴素的银素圈。

顾柔无趣地撇嘴。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就这种破烂,放在二手货市场都没人要。”

她随手从窗户扔下,我却连抢都来不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戒指从高空坠落。

“顾柔,谁给你的胆子乱扔我东西?”

听到我的质问,顾柔瞬间便红了眼眶。

她躲在谢淮州的身后,期期艾艾地解释。

“对不起姐姐,我以为那是垃圾,就扔掉了。”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淮州却冷声打断了我。

“够了阮绾,就一个破戒指,也值得你小题大做故意找柔柔麻烦。”

我猛然抬起向谢淮州。

却只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冷漠。

我忽然一阵无力。

他果然忘了,那枚戒指是他高中毕业后,花光所有积蓄为我买下的生日礼物。

也是我之间的定情信物。

我们曾约定好要好好保存,一直带到坟墓中去。

可谢淮州早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只剩下我一人留在原地,止步不前。

见我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

谢淮州轻叹了口气。

他将顾柔哄走,揉了揉我的头发,对我缓声道。

“绾绾,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故意针对顾柔她们姐妹俩。”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等我玩腻了,我就回归家庭,从今往后只守着你好不好?”

谢淮州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被他三言两语哄好。

我却只是自嘲地牵起唇角。

从他带回家第一个女人开始就向我保证,他只是图个新鲜,等玩够了,以后就只守着我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这种话我听了九百九十九次。

早就听腻了。

我麻木地对他说。

“谢淮州,我们就这样吧。”

他没有听清,问了句什么。

下一瞬,就被卧室里的顾柔分了心神。

“谢总,这个床好软啊......”

“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我清楚看到了他眼中的急切,漠然道。

“去吧,顾柔在叫你。”

谢淮州愣了一瞬,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

施舍般对我说:

“这么晚了很难打车,明天再走吧。”

我盯着他,平静反问。

“别墅里堆满了顾柔姐妹俩的东西,主卧也让给了她们,你让我住哪里?”

谢淮州下意识道。

“杂物间不还是空着吗?”

我原以为我的心脏早就变得麻木。

听到这句话,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瞬。

在顾柔急切的呼唤下,他快速地为我做下了决定。

“待会我会让人收拾出来,正好明天你早点起床,柔柔很喜欢你亲手做的海鲜粥,记住多炖一会,她喜欢软烂的口感。”

谢淮州对顾柔的喜好一清二楚。

却唯独忘记了我对海鲜严重过敏。

我和他刚在一起,吃饭时只是不小心碰到虾皮,就呼吸困难,被紧急送到了医院抢救。

再次醒来,谢怀州跪在我床边,双目猩红。

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向我保证,只要他在我身边,就永远不会让我接触到海鲜制品。

而如今,他为了他的小情人,又一次将我置身在危险之下。

别墅大门已然上锁。

即使我想离开,也不会有佣人为我开门。

只能等到明天。

客厅里的结婚照被摔碎了,我的脸被恶意涂抹上脏污。

扔在垃圾桶里的,是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我送给谢淮州的布偶娃娃。

我缩在肮脏潮湿的杂物间中。

隔壁的那对姐妹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

我抖着手,从瓶子里倒出一把药,倒在嘴里,

混着苦涩味道,艰难吞咽下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

杂物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谢淮州满面阴沉地站在我身前。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愣住了。

听到了男人满怀戾气的怒吼。

“阮绾!是我太给你脸了吗?让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他朝我丢出什么东西。

直到眼前我才发现,那是一把粗粗的针头!

那些针全部扎在了我的身上,我痛得尖叫,却被愤怒的谢淮州用力捏住下颌!

“你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背地里偷偷欺负柔柔她们两姐妹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被子里藏针!”

“你明知道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居然还下这么狠的毒手!”

“阮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迎着谢淮州冰冷的目光,我本能地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他笑容讽刺。

“那你的意思是柔柔和雪儿在自己脸上,身上留下那么多的伤疤,就是为了诬陷你?”

我的身体猛然僵住。

他认定了是我做的,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甚至忘记了那间卧室是他为了迎接顾家两姐妹亲手收拾的。

而我被他三令五申不准进入,根本就没有机会做手脚。

他死死圈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到客厅中。

顾柔和顾雪两姐妹正坐在沙发上小声低泣。

见到我,全部一脸惊恐地躲到谢淮州的身后。

顾柔更是害怕地抓住男人的衣袖,瑟瑟发抖。

举着自己轻微破皮的手指,哽咽道。

“淮州,你看我的伤口这么深,以后肯定会留疤的!”

顾雪恨恨地盯着我。

“都怪这个女人,嫉妒心发作,非要毁了我们!”

她看向谢淮州,高傲地扬起头。

“谢总,这次您若是不给我们姐妹俩一个交代,我们还不如回会所算了。”

“最起码我们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日日夜夜受折磨!”

顾雪拽住顾柔,作势要走。

谢淮州急了,生怕她们会离开,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阮绾,快点跟柔柔和雪儿道歉!”

“道歉?!”

顾雪声音尖利。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弥补我和姐姐受过的伤害吗?”

谢淮州无奈又宠溺。

“那你想怎么办,我的小祖宗,我让你加倍还回来好不好?”

佣人取出数百个粗针头,摆放在顾雪和顾柔面前,任她们挑选。

顾雪抓起一大把,眼尾轻佻。

“谢总真舍得?”

谢淮州痴迷地盯着面前面容相似,却不同风情的两个女人。

毫不犹豫道:

“只要你和柔柔开心。”

顾雪满意了。

她握紧那一把针,快速扎在我的后背上。

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却更加用力地里面疯狂搅弄!

拔出来,再插进去!

重复数十次,直到粗硕的针身全部嵌入我的皮肉中,她才嫌弃地松开手。

顾柔捂住耳朵,刚说了一句好吵。

谢淮州便立刻让佣人,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巴!

鲜血染透了我整个脊背,我痛得浑身发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淮州盯着满地的血迹,愣了一瞬。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起我。

却被顾柔嘲讽的话语打断,

“淮州,姐姐好能装啊!”

“我妹妹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用力,她却提前准备了这么多血包在身上,故意让你心疼!”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担心的谢淮州,表情瞬间转变成了厌恶。

“阮绾,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手段下作,只会在旁门左道上花心思。”

他用力踢了我一脚,皮鞋上沾了些血迹。

被他嫌恶地,用我的身体擦干净。

“你不是喜欢装吗,那我就让你装个够!”

一整盆的辣椒水浇在了我的背上。

我痛得像虾米一样勾起身子,不住地在地上翻滚!

意识模糊间,我看到谢淮州一脸心疼地帮顾柔包扎手指上,快要愈合的伤口。

急急忙忙地要带她去医院。

空荡的别墅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想要离开这里。

却只向前爬了几步,就因为伤势过重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上鲜血早已干涸,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痛。

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刚要拨打120,手腕就被一只鞋底用力碾住!

我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州阴沉的面孔。

“阮绾!”

“柔柔和雪儿已经被你害去了医院,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她们!”

“什么......?”

我声音干涩,茫然反问。

谢淮州眸中冷意更甚。

“到了现在,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非要我全部说清才肯认罪吗?”

他脚下用力,我的腕骨传来破碎的声音,他在我的惨叫中,冷声道,

“你趁我去公司处理事务,买通绑匪,在医院里绑走了柔柔她们两姐妹,还给我发来她们饱受折磨的照片!”

“阮绾,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三番五次对两个无辜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毒手!”

我红着眼眶,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我阮绾不会做,也根本不屑做这种事!”

“她们丢了你就去报警,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

谢淮州拧紧眉,语气充满冷意。

“可除了你,我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会做这种事的人!”

我勾起一抹惨笑。

“谢淮州。”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谢淮州的神情有一瞬的愣怔。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下一瞬便被刺耳的铃声打断。

是绑匪的电话。

他们要和谢淮州做个交易。

用我一个人来换顾柔两姐妹的安全。

谢淮州冷笑一声,将手机摔到了我的脸上!

“阮绾,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认定了是我和绑匪提前通气,才打来的这通电话。

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塞到了车里,一路疾驰前往和绑匪约定好的废弃工厂。

我后背的伤在一路颠簸下再次裂开!

流出的血浸透了整件衣服。

可谢淮州满心满眼都是那两姐妹。

刚一停车,便拽住我的头发,将我从车上拖了下来。

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了穷凶极恶的绑匪身边。

他对我身上的伤口视而不见,却对着顾柔和顾雪脸上拙劣的受伤妆容嘘寒问暖。

我被绑匪死死压在地上,灰尘呛得我不住咳嗽!

两姐妹如同花蝴蝶一样,被他一左一右拥在怀里。

绑匪转了转眼睛,开口道。

“谢总,你若是能拿得出五千万赎金,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放了您夫人。”

“不必。”

谢淮州冷声拒绝。

“人既然送给了你们,就算把她玩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说完,他便揽住两姐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厂。

我盯着他的背影,早就麻木的心再次浮现出清晰的痛意。

谢淮州。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死生不复相见吧。

谢淮州开着车,急速带着顾柔两姐妹前往医院。

眼前却不知为何总是浮现出我苍白的面孔。

他不经意地瞥向后视窗。

却看到身后的那间工厂,燃起了冲天的火光!

他的脸色瞬间如纸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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