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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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05:14:49 

意外怀上他的孩子后,他娶了我。

可我孕八月时,肖良辰让我穿着内衣发牌。

他的陪酒苏云锦得罪了客人,便让我跳脱衣舞取悦他们,让他们消气。

我稍加反抗,他就冷笑着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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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业绩不行可是要坐电椅的,没了我你怎么完成?”

直到苏云锦非要和我玩跳马,肖良辰直接替我答应。

“我来发牌,你必须陪云锦玩尽兴,赌满七局!”

我难以置信,“赌满是一千亿,输家付不起会被人肉拍卖的!”

“你当年让清清输牌时,想没想过她的处境?”

“输了就是你的报应!”

而在我翻盘的关键时刻,老公竟然帮苏云锦出千。

我背上天价赌债,被拍卖到萝莉岛受尽折磨。

直到预产期,肖良辰才派人接我回来。

可孩子早已胎死腹中,我遍体鳞伤,拨通肖良辰对家的电话。

“三天后,一千亿的大局敢来吗?包让你赢。”

陈奕铭嗓音慵懒,“你的事我听说了,打算怎么做?”

我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分不清究竟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你只管下注便是,一定让你盆满钵满。”

肖良辰走进病房,一脸疑惑地问。

“什么盆满钵满?”

想起他毫不犹豫为苏云锦出千的样子,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什么,庆祝你出千,让你的小情人赚得盆满钵满。”

肖良辰胸口剧烈起伏,“你有必要这样阴阳怪气吗?苏云锦是清清的妹妹!”

“我只是让你去看看,你把清清害成什么样了!”

“七个保镖围着保护你,你在萝莉岛能吃什么苦!”

听到“保镖”两个字,我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抱住头蜷缩成一团。

脑海中闪过勒到窒息的女仆装和滚烫的蜡烛,我下意识开始解病号服的扣子。

那几个派去保护我的保镖,正是日日玩弄我的主力!

苏云锦推开门,被我吓得后退一步。

“乖,别看。”

肖良辰拧眉捂住苏云锦的眼睛,转头训斥我。

“又在玩什么装疯卖傻的把戏?”

“云锦和你这种男人堆里长大的不一样,别用这种脏套路脏她的眼睛!”

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利刃贯穿,眼泪瞬间决堤。

我刚刚怀上孩子时,他也是这样温柔体贴。

那天他被下了药,我作为荷官去休息室给他送水。

一夜荒唐后,他没有嫌我出身不好,反而转头和我求了婚。

他赌技高超,从不失手,也让我坐稳了头牌荷官的位置。

我再也没有因为业绩挨过罚,所以打心里感谢他。

我以为自己多年痴恋终于成真,直到胎像稳定。

肖良辰在赌桌上听说当年他的白月光输牌,是我做的荷官。

当天晚上,他让孕晚期的我穿着情趣内衣发牌。

路过他赌桌的人,谁都能淫笑着在我身上揩一把油。

我被掐得浑身青紫,狼狈地求他放过我,他只是冷笑着扔下筹码。

“你要是劝劝清清,她不至于连输七局!”

“你受的苦,不及她被卖上萝莉岛的万分之一!”

我崩溃地求饶,用三年工资换来当年,苏云清自己强烈要求赌满七局的监控。

就当肖良辰答应让我休息时,我以为终于自证了清白。

可一个女孩突然站出来,自称是苏云清的亲妹妹。

“姐姐被拍卖前,说过她七局连输。”

“赌神一定知道这个概率有多低!只有荷官针对才会七局烂牌。”

苏云锦长着和苏云清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肖良辰毫不犹豫就相信了她。

一向风流有礼的赌神,竟然当众掀翻了赌桌,将短刀压在我的肚皮上比划。

我第一次见他那么生气,知道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让我和孩子一尸两命。

我闭上眼睛,疼痛却迟迟没有传来。

肖良辰扔下短刀,颤抖着红了眼。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我们的账得慢慢算。”

从那以后,苏云锦总是得罪客人,每次肖良辰都让我跳脱衣舞,替她赔罪。

他也从不承认我是他的妻子,我的孩子出生前,就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句野种。

我使尽浑身解数,也没与他的白月光相似的一张脸有用。

既然如此,三天后的赌局,我会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往事明灭,我苦笑着抚摸干瘪的小腹,向苏云锦道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

终究是我不自量力,把施舍当真心。

肖良辰愣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干脆地服软。

之前就算被罚水牢电椅,我也不愿意向苏云锦低头。

肖良辰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你刚刚生了孩子,和我们一起坐车回家吧。”

我眼神空洞又绝望,孩子......哪里还有什么孩子!

他把我拍卖去萝莉岛的当天晚上,我的孩子就被那七个保镖扯出来喂了狗。

“孩子早就没了......”

我话音没落,苏云锦就传来一句尖叫。

“姐姐,赌气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保镖们刚刚还给我拍了孩子的模样呢,你看他哭得多大声啊!”

提起孩子,肖良辰脸色柔和了几分,像个新手父亲一样搓了搓手,接过手机。

“让我看看......”

下一秒,肖良辰喉结上下滑动,瞳孔骤缩。

他不可置信地掐住我的脖子,逼我看着屏幕。

我如坠冰窖,屏幕上的孩子肤色很黑,一看就不可能是我们的!

一边的保镖轻嗤一声,“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的,荷官为了给鬼混出来的野种上户口。”

我被掐得呛咳,断断续续地辩解。

“这不是......不是我的孩子!”

肖良辰终于松开了手,满脸失望和心碎。

“你还在狡辩,果然没有爸妈的野种最狠。”

“我早该知道,你这种脏地方长大的脏东西,不会有什么真心。”

说完,他搂着苏云锦转身大步离开。

脏东西三个字,让我想起无数个爱他倾慕他的日子。

曾经的肖良辰对我温柔有礼,让我慢慢放下了在赌场长大,没有亲人的自卑。

可没想到,亲近的人往心上扎刀子时,刀刀致命。

新伤旧病一起发作,我疼得直接晕死过去。

醒来时,我正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地面上。

路过的护士面露不忍,“你家属没交费,现在床位归别人了。”

“刚刚查了你的账户,显示全部转给苏云锦还债了。”

我头疼得快要裂开,向护士哀求给我一颗止疼药。

那几个护士却躲闪着我的眼神,“赌王说了,不许给你用任何药......”

“他还说,您要是两个小时内走不回家,就把您的私密视频挂到网上,零元起拍抵债......”

仿佛有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跌跌撞撞地跑出病房门,口中满是血腥味。

如果视频被流出来,我就再也做不回正常人了!

我身体虚弱,双腿被那几个保镖玩到几乎没法正常站立。

一路上我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膝盖和双手都被摔得血肉模糊。

别墅的台阶,我几乎是爬上去的。

门童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这不是头牌荷官吗?怎么弄得像个乞丐一样。”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抓着他的裤脚恳求。

“我只有三分钟了,求求你先让我进去!”

门童随手将茶水泼到我身上,我被烫得一哆嗦,却没有松开手。

“求求您......”

苏云锦妆容精致,挽着肖良辰走过来,随手摘下手腕上的铂金腕表打赏门童。

“肖赌神说了,以后想出新花样折磨这位头牌荷官的,都会有奖励。”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肖良辰,“你还记得......我是你娶进门的妻子吗?”

肖良辰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野种我送去福利院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我的妻子?”

眼泪顺着眼角流满了脸颊,我感到巨大的荒谬,又哭又笑地问。

“肖良辰,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肖良辰胸口剧烈起伏,“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一次!”

“清清和我一起长大,你却故意让她连输七局被拍卖!”

“我想罚你最后一次,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却是黑人留下的野种!”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心如死灰地对他跪下。

“我已经按你说的回来了,你也该信守承诺,把我的视频给我。”

“我们离婚,你放我走吧。”

肖良辰却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把我抱起来狠狠撕咬着我的嘴唇。

“你休想!凭什么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自己却想全身而退?”

“你做人做鬼,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

我空洞地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家,不断安慰着自己。

不离婚也无所谓,两天后的赌局结束,我和肖良辰再无瓜葛。

苏云锦的脸上闪过不甘和怨毒,小声提醒道。

“赌王,我找到了姐姐之前的日记,你要不要看看?”

一听到白月光的名字,肖良辰果然放开了我。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苏云锦终于卸下了伪装,死死掐住我的旧伤口。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赌王天天惦记着你。”

“那几个保镖玩得你爽吗?我劝你快点滚!”

我无力理会,只是挥开她的手。

“我不会跟你抢了。”

没看到我歇斯底里的样子,苏云锦像是不满,冷笑着凑近我的耳朵。

“我姐姐的千术和肖良辰一样出神入化,那次是她故意连输的。”

“她只是想假死脱身甩掉肖良辰而已。”

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冲上了大脑,身体比理智先一步扯住了苏云锦的头发。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可如果这些苦我原本不必吃呢?

我目眦欲裂地怒吼,“你他妈说清楚!”

苏云锦却癫狂地笑起来,“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一颗棋子哈哈哈......”

苏云锦翻身和我从楼梯上一起滚了下去,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击成了一团。

肖良辰又惊又怒的声音传来,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清了。

苏云锦按着小腹,哭着控诉,“你自己生下来孽种,也不能剥夺我当妈妈的权利啊!”

“孩子,快救救孩子!”

肖良辰刚刚看了白月光的日记,睹物思人,自然对她这个唯一的妹妹宠爱有加。

他暴怒地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大吼着叫医生给苏云锦检查。

鲜血混着眼泪一滴滴砸到地上,我突然觉得我这一生可笑极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肖良辰甚至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认定了我是个心思歹毒搬弄是非的脏货,我怎么辩解都没用。

我承受的痛苦实在太过巨大,身体又极度虚弱,晕死在了肖良辰怀里。

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醒来时,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今天已经是我和陈奕铭约定的时间,我感到了久违的解脱。

可别墅里的下人指着我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司机对着我做出下流的姿势。

“肖总就是大方啊,头牌荷官的片居然一元起拍!”

“我花三块就买到了女仆装那套,一会跟你们分享啊!”

我几乎没法呼吸,异样的眼光犹如锋利的刀,把我的心扎得血肉模糊。

肖良辰还是把我的私密照零元拍卖了。

肖良辰面沉如水,将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扔到我面前。

“云锦流产了情绪不稳定,不让她消气的话伤身体。”

“穿上,去发牌。”

到了赌场,我拿牌的手指都在痉挛。

肖良辰居然把我的裸照印在了全场的扑克牌上!

同事和朋友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凌迟,每个见到我的眼神中都带着轻蔑和鄙夷。

“为了出风头也是豁出去了,真贱。”

“在萝莉岛那种地方都回来了,得多耐玩啊。”

我勉强压下胃里翻腾着的恶心,走向赌桌洗牌。

陈奕铭和肖良辰分别坐在赌桌两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针锋相对。

他们今天玩的依旧是跳马,上次我连输六局,终于拿到好牌时,肖良辰竟然出千让苏云锦赢。

我想起自己被牲口一样押上拍卖台,差点控制不住情绪。

接连六局,目前赢的是肖良辰。

肖良辰似笑非笑,“还继续吗?下一局一千亿。”

陈奕铭却勾起唇角,“继续,但我记得赌这么大的之前......应该是要荷官表演助兴的吧。”

“听说上了新节目,赌神和我一起看看?”

节目是我特意准备的,我被锁链绑在巨大的透明水箱里,倒计时结束后就会放出数百条食人鱼。

在肖良辰焦急的眼底,我没能成功解开锁链。

肖良辰亲眼看着我的身体被食人鱼撕咬,血水瞬间阻挡了他所有的视线!

肖良辰手中的香槟杯应声碎裂。

陈奕铭将一段视频放到肖良辰面前,“赌神的保镖还真是好威风,把荷官的孩子都扯出来喂狗了。”

“可惜她表演失败了,现在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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