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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皇子想嫁朕将离琉羽免费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09 06:49:14 

高质量小说《总有皇子想嫁朕》是来自作者琉羽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男女主角是将离琉羽,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手起刀落美强惨大女主VS桀骜不驯忠犬大狼狗乱世天裂开局,将离一出生就被视为灾星差点溺毙,而孪生哥哥将不弃却鲜衣怒马,一路扶摇直上成为炽手可热的权臣。为查清父亲将正言之死真相,她女扮男装替代哥哥将不弃上朝议政,不料阴差阳错从辅佐太子登基的帝师成为扶大厦之将倾的帝星。朕,是天选女帝,天命之星。从一无所有到黄袍加身,三千骁骑七十万大军山呼陛下金安!朕安,朕安!只是吧,朕本想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可皇子们见我就像狗见到肉骨头,哭着喊着想嫁朕;真让人伤透脑筋……桀骜不驯的狼崽化身哀怨舔狗:“将离,你今天刚敢跨出这道门,我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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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皇子想嫁朕》 第17章 免费试读

彩芝

将不弃对避暑之事没说什么,只是让双庆跟着去,盯着将离别犯错。

将之瑶妒忌得很,这是极好的与太子亲近的机会,她也想要去,闹了将不弃许久。

将不弃没法子,只能跟太子请托,把将之瑶加入避暑名单。

如此一来,琉羽就不能去了。

将离安慰了几句,让她趁着这几日再去查查涌安是否还有亲人在世。

这厢李承昊也带着玄晖踏上了芙蓉山庄。

从浮云山脚下的码头望去,亭台楼阁飞榭连绵,雕甍绣栏,皆隐于山坳树桠中;乘坐画舫踏入岛上,白石嶙峋、藤蔓爬墙,别有洞天。

皇帝对这座岛情有独钟,原因众说纷纭。

有说是陛下出生在这座孤岛上;也有说陛下曾与当年不受宠的太后一并被流放至此岛,卧薪尝胆,终成帝业;也有说陛下年少时曾与心上人一同在此孤岛生活过,等等。

总之,皇帝登基之后便在此岛上大兴土木,每年都会来岛上小住一段时日。

将离摇扇同大人们寒暄周旋,将之瑶早已像花蝴蝶似的穿梭在女眷之中,炫耀她新买的珠钗和绮罗衣裳。

李承昊刚走近将离,立马被舒王、丁长卿这帮纨绔给拖走了,两人只浅浅交汇了一下眼神,没来得及说话。

双庆盯着紧,将离只能借着上茅房的当口,与玄晖交换信息。

彩芝与一众乐班歌女都住在最西角落的厢房,今夜李承昊会以看中为由带至下榻处,由将离来问话。

先前二人曾有过争执。

李承昊:“凭什么用我的名义?你也是男人!”

将离:“你花名在外,就从了吧。”

李承昊:“从什么从,我守身如玉、宁死不屈。”

将离轻啧了声,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李承昊,你是不是玩多了,身子骨不行了?”

李承昊抓狂:“胡扯,爷强得可怕。”

“那不就得了,多符合你狂浪不羁的形象,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带回去春宵一夜很正常。我就不一样了,我是断袖、龙阳啊,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将离说得煞有其事。

李承昊总觉得被她绕进去了,但无可奈何。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入了夜,将离说要早睡,打发了双庆后偷偷溜了出去。

李承昊的住处与她的相隔不远。

刚走半道儿遇见玄晖,瞧见她就疾步上前,“大人,正找您呢。”

将离见他就一个人,预感不妙,“那姑娘呢?”

玄晖懊恼:“半道被二皇子截胡了。”

这个细狗真以为李承昊看上了这个舞姬,又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些风言风语,非要触他霉头,抢他的人。

将离头大:“李承昊呢?”

“爷被舒王他们拖住了,非要带他看什么好东西。”玄晖摊手,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么好看,李承昊让他先把人带回去,这下办砸了,回头得挨削了。

将离摇头,这帮纨绔子弟成日不干正事,又不知弄出什么花样了。

“二皇子把人带去哪里了?我去找。”

“后山汤池。”玄晖有些不放心,“大人,我同您一起去吧。”

“不必,找她问几句话,人多反倒惹人怀疑。”

汤池是将离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下了水一切无处遁形,纵然今日同僚三番四次相请,她总以不便推拒。但今晚没辙,不得不去。

声东击西调开洞口守卫,将离偷偷溜了进去。汤池内莺歌细语,侍女身子曼妙,各个都穿得很少,满洞氤氲着天然汤泉的热气。

想找二皇子不难,洞口大老远都听到他猥琐的浪笑声。

将离看到一个身着轻纱的舞姬半跪着身子,另一个侍女高傲地将木盘递给她:“你就是彩芝?能伺候皇子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仔细着,惹怒主子可没你好果子吃。”

“是。”彩芝低眉顺眼地接过木盘。

盘中有一樽酒,想来是端给二皇子的。

侍女走后,将离想靠近,但奈何又有几个侍女从旁经过,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彩芝端着酒盏走入轻纱幔帐围起来的汤池里去。

透过烛火摇曳的纱帘,二皇子***着大半个身子泡在汤池中,皮包骨头,瘦骨嶙峋。大手勾着彩芝的脖子,色眯眯地笑,手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李承昊这个人不行,眼光倒是不错,美人,他不过是雀都的一条狗,哪有跟着本王好。今夜你服侍得好,明日我就将你带回府,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谢殿下。”彩芝端着酒递到他的唇边,他一饮而尽后扣住彩芝的脑袋,与她亲吻。

将离忍不住合上眼睛。啧啧。

心说皇家画饼技术真是祖传,个顶个的强。

突然,二皇子像是被锁住了喉咙:“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去死吧!”彩芝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朝着二皇子都捅过去,二皇子吓得一趔趄向汤池中仰头摔了过去。

将离一听不对,怎么刚亲上嘴就杀起人了?

剧本是这么演的吗?

她掀开布幔冲过去拧住彩芝的手,“住手!”

彩芝挣脱她,力气很大,将离脚下一滑摔进了汤池。

“别拦着我!他杀我相公,我要他偿命!”

二皇子摸着脖子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在水中迷迷糊糊,彩芝手中的刀一飞,扎进他的手臂,他晕了过去。

水池一片殷红。

彩芝欲扑过去再杀,将离拉住她,“叶小东不是他杀的。”

彩芝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

将离耐着性子将那夜情况告之彩芝,又道:“将正言是我爹,我不会骗你。叶小东的信在哪?你交给我,我一定会查出背后真凶的。”

彩芝淌着泪:“大人,我与东哥虽然没有明媒正娶,可我们拜过天地就是夫妻了。他和我说过,只以为是换了封信罢了,并不知道会害死太傅。他真的是无心的,求大人宽恕他。”

“你起来吧!”将离叹了口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的错,我并没有宽恕的资格。家父与他在黄泉路上相遇,自有分说。此事牵连甚多,你不要走入歧路,快走!”

“多谢大人!”彩芝抽了抽鼻子,从腰带里抽出一封薄薄的信递给将离,“这信我日日带在身上,本就想趁着避暑找到太傅之子。今日交给大人我就放心了。请务必查出幕后真凶。”

将离极其郑重地揣进袖中,又从汤池里像拉死狗一样把二皇子拖出来:“好。你给二皇子吃了什么?”

“是蒙汗药。”彩芝面色微红,“我想杀他,可又怕力气不够,就在酒中放了药。”

将离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毒死细狗。

“走,我先带你出去。”

她拉着彩芝贴着洞壁,躲过侍卫和婢女,慢慢摸出洞口。

彩芝刚要行礼道谢,突然面色一凛,鲜血喷涌而出,“大人……”

她的胸口不知何时被飞箭刺穿,汩汩流血。

“彩芝!”怀中的人怎么也唤不醒了,身体颓然倒下,逐渐冰冷,再没有声息。

凌空又有几只飞弩射来,几乎擦着将离的耳朵飞过,刺入她身后的树干上。

一道黑影扑过来,把将离卷在身下,是李承昊。

他抱住将离顺势从斜坡往下滚,飞箭如雨点落下。

他搂着将离飞速跃上一颗大树,躺倒在枝桠之间,隐没在黑暗里。

急促地脚步声自远而近,显然,不是一个人。

他们步履轻,气息稳,明晃晃的剑尖还淌着血,沿着四周走来走去。

李承昊:“我去会会。”

将离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不可。”

听气息这些人全都是武功高强的杀手,人数众多,贸然出手是下策。

“那你别动。”李承昊几乎是咬着牙,身子绷得笔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将离趴在他的身上,她脸通红,“你别动。”

李承昊粗喘着气,煎熬着,懊恼着。

将不弃怎么毫无反应?

这让他觉得败了下风,恼上加恼。

脚步声朝着大树而来,李承昊的气息越加急促。

慌乱中,将离脸靠近他。

世界静止,惟有心跳怦怦,像是欢腾的小鹿要跃出胸口。

李承昊全身燥得几乎要爆炸了。

该死的将不弃,该死的……

他的大手恨恨地押着她的背,将她进一步扣向自己。

将离的耳朵一直听着外头的动静,见脚步声远离后,松了一口气。

她趴着从他身上向后退,手一寸寸从胸膛、腹部、大腿根直至小腿压过,悄然退到枝桠另一侧,垂眼偷偷向下看,“可以了。”

将离一跃而下,李承昊稀稀索索地磨蹭许久,才跳了下来。

满脸愠色,像是和天地结了不共戴天之仇,“是谁干的!”

将离攥着拳头摇头,满脑子都是彩芝中箭的画面,自责地无以复加。

她就在身旁,若是警醒一点,明明可以保护彩芝的。

突然,天光发红,汤池传来惊呼,尖叫声刺破天际:“出事了,二皇子被刺杀了!”

与此同时,巡防的禁军脚步纷至沓来,有刀兵相接的金属碰撞声。

不远处的垂云大殿火光冲天,亭台楼阁摇摇欲坠,已有倒塌之势。敲锣打鼓、奔走呼救声响彻云霄:“走水了!走水了!”

两人神色大变,异口同声:“你干的?”

“不是我!”又是异口同声。

垂云大殿里住的是皇帝。

“要出事!”李承昊双手按住她双肩,神色凝重,“你快回去,别出来。”

“一起。”将离没犹豫,直接拉着他朝垂云大殿奔去。

他们本要借着避暑将汤宪督办的***工程弄出点小动静,整治这把捅人的刀子,可这一出显然不是他们筹备的戏码。

难道是有人趁机想发动宫变?

太子呢?太子在何处?

一路上气氛不对,如此之大的动静,沿路竟没有半个巡逻的侍卫兵。

越靠近大殿,血腥味越浓,李承昊打了个哨,霄凌空一跃落在他的肩头,他拔剑而出,利刃闪着寒光。

将离从地上的侍卫兵尸体旁捡起一把剑,跟了上去。

大殿之外的空地上,好些个官眷、内侍被十来个黑衣人刀抵着脖颈,捆押成一团,殿中火光冲天,黑烬如浓云。

李承昊大喝:“禁军总督在此,何人敢造反!”

内侍潘德海见到李承昊二人,哭丧着脸:“陛下还在里头啊!”

十多个黑衣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将离一袭白衣,李承昊则是黑色箭袖,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被围在正中,像极了太极八卦阵眼。

一声怒吼,如阵法启动,黑衣人默契地朝二人杀来;

两人配合默契,剑如游龙、气如虹练,只杀得酣畅淋漓,海东青时而跃下啄人眼珠子助阵,很快,黑衣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玄晖带着禁军巡防营的人及时赶了过来:“总督,出事了,码头守卫尽数被斩杀,一群不明身份杀手不知何时偷偷上岛,与咱们巡防营兄弟杀成一团。负责安防的殿前司指挥使卫子廊大人不见了!”

潘德海被解开束缚,屁滚尿流地朝大殿奔去:“陛下,陛下,老奴随你去了吧!”

李承昊淬了口唾沫,“禁军何在!”

“速速布防,遇乱党抵抗,一律格杀勿论!”

“是!”玄晖带人匆匆而去,李承昊脱下几个大臣的外袍,用荷花缸的水沾湿,顶着湿衣朝着颓然将倾的大殿冲了进去。

“李承昊!”将离惊得跺脚。

烧成这样,皇帝救出来也都是块炭了。

这不是天遂人愿么,皇帝老儿一死,太子登基,皆大欢喜啊!

这李承昊,真多事。

将离气得咬牙,也顾不得尊卑等级了,对着地上的工部尚书文若承道:“快去找太子!”

文若承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是!是!”

将离随手打湿外袍也冲进大殿,文若承傻眼了:“侍郎,里头都烧没了啊!”

浓烟滚滚,房梁不停有燃火的木头落下,将离根本看不清里头的情况,更找不到李承昊的身影。

“长煦!”“长煦!”“咳咳……”

李承昊声音飘渺:“我在这,快,来搭把手!”

将离挥开浓烟,惊喜地朝声音的望去,笑容一滞。

李承昊正在抬一块巨大的木柱,木头下压着奄奄一息的皇帝。

哟,命够硬的,还没死呢。

将离只好同他一起用力抬起木柱,皇帝被压着的那条腿已经血肉模糊。

李承昊将皇帝扛在背上,没好气地骂她:“你傻啊,跑进来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傻子。”将离更没好气,将湿润的衣服盖在皇帝头上,两人一起向外跑。

大殿的屋顶都烧穿了,燃火的木头如星雨落下,两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跑到殿外的空地,脸上全都是黑色的灰烬。

李承昊放下皇帝,潘德海连滚带爬冲了过来,“陛下,陛下!快,快喊太医啊!”

皇城司使谢世忠带人一路厮杀前来护驾:“臣该死!臣救驾来迟!”

皇帝醒了,浓烟呛得他直咳嗽。

“我去前方……”

李承昊扭过头,差点站不住脚。

将离站在熊熊燃烧的大殿前,脸都是黑灰,惟有一双眼睛映着天光大火如星辰璀璨;她唇角微微一勾,时光之河如瀑泻流,一发不可收拾。

李承昊的脚生了根,疑问、诧异、惊喜、惶恐顷刻从全身爬出藤蔓,死死地捆住他,无法动弹。

将离只觉得他表情有些古怪,可她没忘记自己是帝师,当务之急要找到太子。

皇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太子必须在眼跟前才行。

“我去找太子!”她不等李承昊说什么,转身持剑朝太子下榻的流星阁奔去。

李承昊想追,玄晖来禀:“总督,乱党全部拿下!领头的正是卫子廊。”

卫子廊是贵妃的亲弟弟,二皇子的舅舅。

李承昊冷下眸子,“绑起来,听候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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