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诗集

审判长爸爸亲手将我送上被告席后,医生妈妈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审判长爸爸亲手将我送上被告席后,医生妈妈疯了》全文

时间: 2025-09-04 04:14:12 

要求法院抹杀我这个满口谎言,欺辱养弟的骗子。

只因父母强行要求我给贫血的养子捐骨髓。

而我却因为身患白血病,拒绝了捐献。

被我拒绝后,医生妈妈撕碎我的病历单,用脚碾碎我治病的药。

审判长爸爸亲手将我送上被告席后,医生妈妈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审判长爸爸亲手将我送上被告席后,医生妈妈疯了》全文

“没病装病的蠢货,这个骨髓你就是不想捐也得捐,由不得你。”

爸爸更是像踢垃圾一样将我踢出了家门。

“烂泥扶不上墙,我一个审判长,自己儿子居然是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我在刺骨的冷风中被撵出家门。

擦掉鼻子里不断涌出的鲜血后,我在试药项目里点下了报名确认。

后来,审判台开庭那天,我迟迟未到。

在众人声讨我的叫骂声中。

我的主治医师默默走上台,当众播放了我死前最后三天的录像。

“顾南,你的白血病发现得太晚了,目前看可能只剩一周的时间了,你妈知道这件事吗?”

李医生看着化验单,严肃地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她还不知道,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的,请您先帮我保密。”

李医生皱了皱眉,“你妈毕竟是治疗白血病领域的专家,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我紧咬牙关,将泪水逼回眼睛里。

“李叔,你也知道我爸妈的心都扑在我弟弟身上,哪里还顾得上我。”

他愣了一下,又劝道:“小南,父母和孩子哪有隔日愁,他们心里还是爱你的。”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妈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顾南,你又死哪去了?”

“你弟弟又被你惹哭了,赶紧滚回家道歉!不同意给他捐骨髓居然还欺负他,你还是不是人!”

李医生见我眼神黯淡地挂断电话,好心建议,“我在咱们医院有一个试药项目,你可以来试试。”

“但是晚期治愈机会很渺茫,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我苦涩一笑,却没立刻答应他。

没人能坦然面对死亡,我还没上大学,没见识外面的世界。

如果妈妈愿意亲自为我治病,或许我还有一线生机。

我纠结地推开家门,顾飞扬低声啜泣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爸爸就面色阴沉,扯着我的衣领将我甩在地上。

“畜生,竟然把你弟弟骗去酒吧,故意找人侮辱他!”

“明知道他地中海贫血这么严重,你还做这种恶心事!”

“这个骨髓你就是再不想捐也得捐,由不得你,这是你欠飞扬的!”

顾飞扬污蔑我欺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爸妈每次都会站在他身边指责我,

我早已经习惯。

若是往日,我会沉默地承受他们的打骂。

可今天,我捂住被皮带抽得红肿的面颊,掏出病历递给爸爸。

“爸,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捐骨髓的,我自己也生病了......”

爸爸接过来,狐疑地将妈妈唤了过来。

妈妈扫了两眼,便将病历撕成碎片。

“还学会装病了,在哪做的假病历还怪逼真的。”

她看着我嘴角流血的凄惨模样,眼中却只有冰冷,将我兜里掉出来的特效药用力踩碎。

养弟响亮的抽噎了一声,将头靠在妈妈肩头。

“妈,哥哥不想救我也正常,毕竟他一直觉得我抢走了你们的爱。”

“我就不该来到家中,影响了你们和哥哥的感情。”

“因为我的破病导致高考失利,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病死算了!”

听到他的话,爸妈顿时心疼不已,轮流哄着哭泣的顾飞扬。

没人在意我血流不止的伤口,和我惨白的脸色。

爸爸像踢垃圾一样将我踢出了家门。

“顾南,除非你答应捐骨髓,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回家!”

“没病装病的蠢货,还想上大学,做梦!”

“孽子,等着收审判院的传票吧,滚去少管所学规矩吧!”

妈妈在我的哀求声中撕碎了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的心彻底被浸入刺骨的寒潭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踉跄着走在冷风中,不知该往哪去时,李医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南,白血病试药项目明天就开始了,你要不要试试?”

“项目负责人是我,你妈妈工作忙,偶尔会来看看。”

我轻轻应声,在试药项目里点下了报名确认。

唯一爱我的外婆去世前告诉我要好好长大,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离开后,这个世界无人在意我的生死。

我至亲的爸妈,眼中只有养弟。

或许他们巴不得我快点死,好为养弟捐献骨髓。

但我想试着为了外婆,再拯救自己一次。

大雨滂沱落下,我浑身湿漉漉地走进医院。

李医生见到我可怜的模样,叹息着递给我一条干燥的毛毯。

“擦擦吧,衣服黏在身上也难受。”

他目光停留在我胳膊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慌忙拿出医药箱为我处理。

“小南,你也别怪你爸妈,当初你被拐走后,他们也找了你很久。”

“他们就是嘴硬心软,等我哪天说说你妈,你心里别有抵触情绪。”

我并未言语,低头看着手机里弹出的消息提示。

顾飞扬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他手里捧着花,被爸妈一人挽住一只手臂,一家三口笑意盈盈。

身后的墙上挂着红色的横幅:庆祝最爱的儿子—顾飞扬考上大学。

我心口止不住地疼痛,牵动着四肢也变得酸麻。

我的清北录取通知书被撕碎,无人为我考入全国排名第一的大学而开心

激动地拥抱,祝贺的鲜花,欣慰的夸赞都不属于我。

我只是被爸妈扫地出门的垃圾。

五岁那年,忙于工作的爸妈抽出时间陪我去游乐园。

人太多太吵,爸爸此前得罪过的犯人出狱后将我绑走。

此后便是八年的痛苦折磨。

直到来村里支教的老师被村民欺负,她的家人带着警察找来时我才获救。

但回家后,爸妈身边已经有了顾飞扬,他哭闹着让我滚出他的家。

爸妈心疼地哄着他,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抱怨,似乎在责怪我为什么要打破他们幸福的生活。

可这,明明是我的家。

八年的分离,我失去的不仅是属于我的人生,还有爸妈的爱。

他们转头便将我送到乡下外婆家住。

直到外婆去世,我才被接回家中。

我努力讨好他们,做乖顺懂事的儿子,可却被顾飞扬刁难污蔑。

他按着我的头塞进马桶里逼我喝水,将我关在女厕所里陷害我耍流氓。

在爸妈面前,他又会做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

身上的手掌印,香烟烫出的痕迹都给我打上了霸凌者的标签。

爸爸会眼含厌恶地让我跪在地下室,用木棍狠狠打着我的后背。

“逆子,烂泥扶不上墙!”

“我一个审判长,自己儿子居然是个狼心狗肺欺负弟弟的坏东西,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我要是没有你这个儿子该多好。”

手机提示音将我的回忆打断,顾飞扬得意地挑衅着我。

【蠢货,你学习好又怎么样,连大学都上不了!】

【在爸妈心里,我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你一个下水道的老鼠拿什么和我比?】

我默默按灭屏幕。

不属于我的父爱母爱,我早就不该渴望了。

我摇尾乞怜五年,换不来爸妈一句关心。

恐怕我的尸骨烂在淤泥里,他们也只会拍手叫好。

试药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轻松。

我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整夜无法入睡,止不住地咳血。

在病房里待着无聊,我挪动着僵硬的身体在走廊里散步。

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

我被踹倒在地,脚腕响起清脆的断裂声。

剧痛一瞬间传遍全身,我额角滴落冷汗。

顾飞扬嘴角咧开恶意地笑,一把扯掉我头上的帽子。

“顾南,两天不见,你怎么就快变成秃头了?”

“你这副样子看着真惨啊,被爸妈抛弃的滋味怎么样?”

“你这个贱种快要去地下和那个老贱人做伴了吧,不愧是亲祖孙。”

他的话让我打了个寒颤。

外婆是我对这个世界唯一美好的记忆。

爸妈在他哭闹时,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我。

“小南,你是哥哥,该照顾弟弟。”

“飞扬地一直在我们身边长大,你突然回来他不适应,你去乡下住段日子吧。”

他们口口声声都在为顾飞扬着想,没人关心刚回到家的我。

他们甚至不曾问过我一句身上的伤还疼不疼,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只有外婆,她会用苍老的摸着我的疤痕。

心疼地告诉我:“小南,我们都是爱你的,只是你爸妈不会表达。”

“你被关在山里那八年受委屈了,以后一定要做自由自在的飞鸟,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无论你做什么,外婆都支持你,我只希望我们小南快乐健康地长大。”

顾飞扬怎么打骂我都可以,但他不能侮辱外婆。

心中这些年的憋闷连同怒火将我烧得炽热。

我用尽全身力气,愤怒地一拳打在他丑恶的嘴脸上。

顾飞扬被我打得一愣,毕竟在他心中,我从来不敢反击。

我力气用尽,喘着粗气颤抖着。

他眼中满是怨毒,正要将我按在地上打骂。

却又突然拽住我的手,让我压在他身上倒了下去。

“飞扬,你没事吧!”

妈妈面色焦急地冲上前,一把将我推开。

发现顾飞扬连皮都没破一点后,她红唇紧抿,嫌弃地怒斥我。

“顾南,你这个王八蛋!”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居然跟着飞扬跑到医院霸凌他。”

我晃了晃眩晕的头,习以为常地擦去鼻子涌出的鲜血。

妈妈的视线停留在了我穿着的病号服上。

她愣了一下,随后骂道:“为了装病连衣服都穿上了,你怎么不直接买寿衣穿?”

“黑心肝的白眼狼,你弟弟生病,你还故意凑热闹,你怎么不去死!”

若是她足够关心我,或许会看到我手腕上还带着试药项目的手环。

可妈妈的注意力,都放在顾飞扬一个人身上。

就像我刚回家时,他们逼我吃下弟弟亲手递给我的榛子蛋糕一样。

全然不在乎我因为过敏而涨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

如今的她,也看不到我毫无血色的脸和瘦削的身体。

我喉间涌起腥甜,再也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夹着内脏的血液。

血滴溅在妈妈的白大褂上,她看着映入眼底的鲜红,整个人僵在原地。

半晌,我想起身清洗满身血污时,她却开口唤住我。

“顾南,你怎么会吐这么多血......”

她声音里含着我从未感受过的紧张。

我心头一热,还未开口却被顾飞扬打断。

他虚弱地闭上双眼倒进妈妈怀里。

“妈,我贫血又犯了,头晕想吐。”

“他们都说地中海贫血难治,我是不是要死了。”

原本注视着我的妈妈瞬间扭过头,温柔安慰他,“飞扬不怕,有妈妈在,一定能治好你的。”

她没再分给我半点眼神,我苦笑着躺回了病床上。

或许在妈妈心中,有一个角落写着我的名字,可很快就会被顾飞扬覆盖。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晚试药检查,妈妈竟和李医生一起来了。

病房里,我们所有人都戴着口罩,避免灰尘吸入体内。

妈妈的视线从我身上划过,落在了我病床贴的铭牌上。

她声音带着狐疑,“顾南,年龄十八?”

我吓得身子一颤,眸中却浮现出希冀的光芒。

妈妈认出我了!

可下一秒,她又喃喃道:“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得病呢?”

“同名同姓罢了,我居然还想到了那个小畜生。”

“小顾,你药物反应太大了,可能挺不了几天了,尽快通知你家长吧。”

她惋惜地摇着头离开病房。

可我的家长就是你啊。

身为血液疾病的专家,妈妈却救不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试药第三天,是我的生日。

我却罕见地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小南,你不是一直想去踏青吗?回家吧,爸爸带你去踏青庆生。”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爸妈只会在乎顾飞扬的生日。

我第一次诺诺地提出想要生日礼物时,得到的只有爸爸的一句:“你也配过生日?我和你妈恨不得没生过你这个冤家!”

还未等我惊喜地应声,爸爸却又严肃道:“但这次陪你过生日,你回来后就要签骨髓捐赠同意书。”

我因为兴奋而温热的手渐渐冰冷,眼中的光变得灰败。

原来他们对我的好,也是因为需要我。

可我白血病药石无医,等不来属于我的骨髓移植,怎么去救顾飞扬呢?

我紧紧咬住唇肉,尝到血腥味才轻声开口。

“爸,这么多年,你有陪我过一次生日吗?”

五岁前,他工作繁忙,没有时间陪我、

我走丢后,他将满腔慈父爱都倾泻到顾飞扬身上。

只有外婆会每年给我煮一颗鸡蛋,告诉我:“鸡蛋滚一滚,小南霉运全滚走。”

被我问得一愣,爸爸罕见地没有怒骂我。

良久,他低声道:“捐骨髓的事再说,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报出医院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名字。

拖着已经几乎无力站起的身子走出病房。

可从天亮等到天黑,便利店人来人往。

我也没看见爸爸的身影。

只有顾飞扬发来的嘲笑:【爸爸陪我去草原骑马了,你就算等一辈子,他都不会去找你的。】

我面无表情地回到医院。

这一次,我又被丢下了。

胸腔传来的痛意让我弯下了腰。

一时竟说不清是心脏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颤抖着手拿起病床上放的审判院传票,我凄厉地咳嗽着。

生日这天,我迎来了自己的死亡,和一张被亲生父亲起诉霸凌弟弟的审判院传票。

生命的最后,我握住李医生的手轻声道:“别哭,我可笑的一生总算结束了。”

可死后,我却并未脱离这个令我作呕的世界。

开庭这天,被告席上坐着的却是神色忧伤的李医生。

爸爸第一次脱下审判长服,为了自己的养子坐在原告席。

他看到李医生时,神色诧异了一瞬。

随后嗤笑道:“真可笑,顾南那个垃圾呢?他给了什么好处收买你替他出庭的。”

李医生抿了抿唇,淡漠道:“顾南再也没办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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